“小白,找到司珍房的掌事来,我要她帮我做一件事。”我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司珍房的朱掌事很快就带着人赶过来,我拿出这一罐珍珠问她:“这些珍珠可不可以串成一块帕子?”
她接过这一罐珍珠,在手中掂量了会,说:“可以。但是奴婢偏见有些珍珠好像磕坏了,恐怕这些不能用。”
“是吧,那这些坏掉的珍珠就全部交给朱掌事处理了。不过,本宫的意思是直接用珍珠串成,而不是镶嵌在帕子上。掌事,应该这几天就能弄好吧?”那些磕坏的珍珠对于我是一点用都没有,还不如委婉的送一个人情,也不枉朱掌事百忙一趟。
朱掌事心中暗喜,这件差事是最简单不过了,忙活一天就能弄好。虽然这里有些珍珠磕得确实挺厉害的,但是可以找医女帮忙磨成珍珠粉,也算是物尽其用。朱掌事连忙跪谢,承诺明天就派人送过来。
汀兰送走朱掌事后,问:“娘娘,拿珍珠串成帕子干嘛,又不能擦汗又不能洗。”
“这个你就别管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没找你们三个人算账呢!一个个都帮着皇上,把我往火坑里推,真是养了一群白眼狼。”眼前三人跪了一排,欲哭无泪。
不过小白开始辩解了:“奴才等人冤枉,奴才三人都唯娘娘马首是瞻,怎么可能会把娘娘推进火坑,就算信不了奴才,这岸芷和汀兰姑娘可是最忠心的娘娘。”
“娘娘,奴婢不敢造次,昨天晚上奴婢和妹妹越了规矩,岸芷愿意受罚,所有罪责一人承担。”岸芷误以为是我怪他们昨天晚上不守规矩,把我推进了寝房。
“呜呜…”汀兰直接哭上了,还特别委屈的一边擦着眼泪,“奴婢明明是为了娘娘好,怎么会做那种祸害娘娘的事情。以前皇上来,娘娘别提有多高兴了,虽然别人看不出来但是奴婢都明白。昨儿个皇上好不容易来了。可是娘娘你竟然吓得不敢进去,奴婢想着帮娘娘一把,娘娘今天还来埋怨奴婢等人白眼狼。”
小白也假装嚎两嗓子,但是那尖细的声音还真吓人一跳,跟着汀兰一起哭起来:“娘娘,奴才宁愿死在这证明自己的清白,也不愿意被娘娘您误会奴才的赤胆忠心。汀兰姑娘,我们一起以死明志吧!”
岸芷朝着小白翻了一个大白眼,把又哭又笑的汀兰护在身后:“要死你自个死去,我妹妹才不陪你呢。”
“就是,就是,小白你想得美,本姑娘才不陪你呢。要陪就陪我家小姐。”汀兰也特别嫌弃的回着小白。
我其实也没想真的对她们怎么样,只是昨天把我推进寝房后这件事真的觉得有些过分了,但是被他们三个这么一闹一笑的,我也明白了他们的心思,都是为了我这个娘娘出发,虽然我现在是个假娘娘,只是暂时用着她的身体。
“汀兰,你这是要拉着我一起陪你咯。”我上前去拉起岸芷和汀兰,顺带提着小白的耳朵,小白装得更厉害,不停的哎哟哎哟。我看着他哈哈大笑:“小白,下次换个人陪你以死明志吧,汀兰可是我的人。”
小白满脸堆笑:“其实奴才知道娘娘心胸宽阔,奴才知道昨天错了,下次不敢了,这次就饶了奴才吧。”
“你呀,这变脸变得真快,说不定是演戏的一把好手,可是这副嗓子不敢恭维啊,那一声嚎把我都吓懵了。”我松了小白的耳朵,小白马上做个猪八戒挖耳朵的动作,说:“娘娘,你说的演戏是什么?反正演戏奴才不懂,但是说到这个唱曲奴才还是有两下子的,想当初奴才可是从小在戏班子里待着,直到九岁才不小心和戏班子走散的。要不要奴才给娘娘唱一曲,娘娘尽管点,没有奴才不会的。”
“小样,还敢在我面前嘚瑟,如果我点的戏曲你要是不会唱,那怎么罚?”我也是看过那么多泡沫剧的人,点这古代的我不会也不懂,干脆点现代的,逗逗小白。
小白被我一激,兴致更高,拍着胸脯说:“娘娘,奴才要是唱不出来,那奴才随娘娘处置!”
小白这海口是夸下了,旁边的汀兰、岸芷也好奇这赌局到底谁会赢,还有其他的宫女太监们都瞧瞧从外面聚在了门口,都想往里挤,却又不敢发出声音,一个个伸长了脖子。
“三局两胜,岸芷汀兰做裁判。怎么样,这样才公平吧。”我故意使了个心眼。
小白搓了搓手,底气十足的回应:“奴才等着呢。”
我想了想读书的时候课本教的戏曲,想到了《窦娥冤》,暂时就先用这个:“那就《窦娥冤》吧。”
小白一听到这三个字,眼睛瞬间就亮了,开嗓子就唱:“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着生死权。天地也,只合把清浊分,可怎生错看了盗跖颜渊;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天地也,做的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哎,只落得两泪涟涟。”
旁边的人都偷偷的鼓掌,其实我还是没听出来哪里好听,可能我的爷爷奶奶要是在应该能分出个好坏吧。
“那是我让你,接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