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不入的在他身体的每一处,那看似完整的肉体下已然破碎不堪。
然,惨无人道的井纶看到这样悲痛的表演似乎看得津津有味,越发加大了电流,对着钟毅叫嚣着:“钟大尉还真是条硬汉啊,怎么不叫呢?叫啊,我就喜欢听那种撕心裂肺的惨叫,叫啊,叫啊!”
电流越来越大,钟毅每次觉得要痛死过去,可那种电击又马上让她所有的痛复苏,咬着嘴唇的钟毅咬的越发的紧了。
最后,井纶“高抬贵手”,从钟毅身上拿掉了那个东西,刹那好似已经吸干了他所有的血,打破了他所有的骨头,除了疼没有任何的知觉。
头无力的下垂着,身上,汗、血,狰狞的交织在胸前,那粗犷不稳、又虚弱无力的喘息微弱的像是蜡烛燃尽前最后那抹微光。
“钟毅,你这是又何必呢?你现在在这里受苦,他们都没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何苦啊?”
钟毅不说话,也没有力气说话了,井纶借着说道:“钟毅,我真的是很喜欢你,像颜钦那种锋芒毕露的人我真是不喜欢,我就喜欢你这种有能力却甘于人后的,钟毅,你想想,这么多年你跟颜钦算什么啊?说好听的,那叫他的副手,难听的不过是他养的一条狗,遇到什么危险哪次不是你冲在前面?他感激过吗?别傻了,而且你们年纪差不多,只要有他在一天你就永远翻不了身,跟我就不一样,我收你做干儿子,等我退了这一切都是你的,我的财产世界各地多得是,以后全是你的,怎样?我放你回去,你帮我杀了颜钦,嗯?”
井纶凑近钟毅看着他,蛊惑着他,听到这些话钟毅笑,然后朝他的脸吐了一口,骂道:“我呸,别再做梦了,你还有什么手段就尽管使出来,只要我死不了你就永远别想得逞!”
见状跟在井纶后面的属下上前,拎起钟毅的衣领就要动粗,这次井纶却制止了。
井纶擦了擦脸,依旧看着钟毅,轻拍着他的脸,说道:“钟毅啊,我可真是心疼你,现在在他们心里你都是死人了,现在你却还在为他们受苦,你现在死了,真的,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我也活了几十年了,还真是没见过像你一样活得这么憋屈的人,上面永远有一个颜钦压着,他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还有那个江莞尔,什么东西?心里爱着颜钦却还要招惹你,处处看不起你却还要你娶她,娶了她之后呢?那个贱女人还不是背着钟太太的身份心里想着颜钦,钟毅啊,你头上好大一顶绿帽子啊,看的我都心疼。”
“我不许你这样说莞尔……”钟毅很是愤怒的反驳,但已然是没有什么力气了。
“现在还想着她呢,好难得痴情种啊,那人家想着你吗?我也还真是高估了颜钦,我以为他们怎么也要找上几年的,结果才几天就放弃了,而且我还知道,杨絮又怀孕了,颜钦高兴的不得了,你们十几年的兄弟啊,现在换回了什么?钟毅,别傻了,这世上真的没有比你更傻的人了。”
说完井纶拍了拍钟毅的肩膀,之后就示意外面的医生进来,又给他注射了一针,注射完钟毅便又昏了过去。
“老大,一根筋的东西还留着他做什么?干脆杀了他算了,留着也是麻烦。”
“不。”听属下这么说井纶当即说道,“他有用,很有用,这张王牌比于心蕾要好用的多。”
“但是他骨头实在是太硬,而且这药也注射了有一个月了,他的意识怎么还是这么清楚?”
说到这儿井纶倒也是佩服,又看了昏迷的钟毅一眼,说道:“所以说啊,如果他为我所用,就是一把利刃,放心吧,意识再坚定的人这种药用多了也受不了蛊惑,到时,钟毅帮我们去杀颜钦,简单太多了。”
听到此他属下笑:“还是老大英明。”
之后井纶又对医生吩咐,说道:“给我看好他,可千万别让他死了。”
说完,井纶出去,可一出去便看到一个人站在门口正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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