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去了,我已经跟他吃过早饭了,你们就不用给我准备了。”
江晴忙这么说了一句,听到此钟毅和江莞尔面面相觑,好似明白了什么。
江晴忙解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啊,是他急着要去出差所以才这么早来找我。”
钟毅和江莞尔不说话,也就是心照不宣的笑笑,江晴嘟嘟嘴,也没有再说什么。
“晴晴,还有几天就开学了,这几天我和你爸爸说了,什么都不干,就是陪你,你想去哪里玩都可以。”江莞尔缓缓的这么说。
“真的?”江晴一个意外,“那敢情好。”
钟毅和江莞尔将工作都放下了,什么都不干,这两天就是好好的陪江晴玩。
今天他们一家三口就去了海边,之后她接到了安见御的电话,说他已经到Z市了,以后这几天他会很忙,就让她陪着父母好好玩。
果真,之后的几天安见御没有再联系她,她陪父母玩的也很开心。
开学的那天钟毅和江莞尔将她送到了学校,因为他们忙所以江晴还是选择住校。
关于住宿方面江莞尔特意给她要了最好的单间,宿舍里一应俱全,住起来很舒服。
江晴是音乐专业,现在刚上大三,又是刚开学,课程也不是很紧,大学的生活从来都是自由安逸的。
算算安见御走了已经有四天了,他大概真的是太忙了,就是偶尔给她发条信息,电话也没有打。
这天晚上江晴一个人躺在床上睡不着,她百无聊赖的抱着手机,胡乱的翻看着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在看什么,想给安见御打个电话,想想还是算了。
江晴放下手机,强迫让自己去睡觉,可是才刚睡着就有噩梦来袭。
“晴晴,我好想你……只是我却再也没有办法见到你……再也没有办法宠着你……”
安见御的声音很沙哑很微弱,微弱的几乎要听不到他的声音,越来越弱。
他的脸上、身上全是血,几乎成了一个血人,那个样子实在吓人的很。
周围一片漆黑,就像是在一个洞里,江晴能看到他却怎么也摸不到够不着,就只能远远的看着他。
听着他吃力的说出了这句话,然后就这样很是无力躺在那儿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看到此她的心猛然被揪起,很大声的喊出了他的名字:“安见御,安见御!”
江晴喊着他的名字吓得一坐而起,漆黑的房间内只有她粗犷的喘息,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
黑暗中安见御满身是血的样子还那么清晰的出现在眼前,江晴眼前感觉血红一片。
她有些慌,手忙脚乱的在黑暗中摸索着的台灯的开关,张慌中开了灯,房间洒了一片光亮,那带血的影子这才从江晴的眼前消失。
冷汗就从江晴的额头上沁出,划过她的脸缓缓的流下来,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她忙看了看时间,现在是凌晨两点半。
刚才那个梦好真实,也顾不得现在是不是深夜,忙抓过了电话有些慌的拨上了安见御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当听到这个提示音的时候江晴突然觉得心狂跳起来,泪竟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落下来。
为什么会这么慌呢?一个噩梦,一个噩梦而已啊。
可是好端端的她为什么突然做这样的噩梦?为什么?为什么那个梦这么真呢?
许是那个噩梦,也许是夜太黑心太慌,她竟然有了一个很恐怖的想法,就如梦里安见御说的,他很想她,但是他却见不到她,他回不来了,回不来?
回不来是什么意思?这又意味着什么?
这会儿江晴再也没有了睡意,她的身子缩成一团,双手紧紧的抱着双腿,头就无力的枕在膝盖上,感觉那颗心怎样都平复不下来,心里还是忍不住越来越害怕。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了,他一直都在她身边,不管她对他怎样,打也好骂也好,蛮不讲理、任性跋扈也好,他都是这样宠着她护着她。
她可以不在乎可以无视,但这样的一个人,在她生命中伴随着她一起长大的一个人。
如果有一天真的在她生命中消失了,不见了,那她会怎样呢?
其实在不知不觉中她也早就习惯了安见御的‘讨厌’和贴合,更习惯了不管何时何地。
只要是在她需要的时候他就会出现的生活,那是无形的纽带,对她来说安见御跟自己的亲人是一样的。
平时束缚她她就烦,当有一天没有这种束缚了她就会心痛,就会难受,甚至是生不如死。
江晴就这样在床上坐了一晚上,脑子里就全是那个梦,全是安见御满身是血的样子。
直到天破晓,太阳照亮了房间那种害怕才稍稍减少了些,她泪眼朦胧的抬头。
看着窗外初露的阳光,又是一天了,他已经走了九天了,为什么感觉这九天这么长……
江晴终于是动了动身子下床,或许是一个姿势保持的太长时间,现在感觉腰酸背疼,身体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