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差点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咦?这里是哪?金义街又是哪?昨晚炸掉的是这里吗?信义,其实我对你们这里的路不太认识,说不定昨晚炸掉了的地方被你们人类抢修了也不一定。”
普塔不负责任的随口猜测道,它对这个街道有没有事并不感兴趣,它倒是希望希望信义能快点去上学,然后他可以看到那些穿着校服短裙子的女生走来走去那才好!
“信义,你别在计较这些了,赶紧去上学吧,再不走人,就要来不及了!迟到可不是好孩子做的事情。”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满脑子想着的是什么事情,”信义再一次把普塔按进书包里,这里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也就罢了,多想也没有意义,只是有点疑惑跟心里有点不舒服罢了,他所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因为这里恢复原来没有被破坏的样子而变成虚无,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过了。
并且他身体上所留下的伤还在。
信义又迅速的跑回地铁那里搭多一个站口,然后步行走了大约三四分钟就到这私立的“忠义中学”。
整个忠义学校,分为初中部跟高中部。
而信义则还在就读初中部的三年级,初中部的教学楼在左边,而高中部的教学楼则在右边。
忠义学校两边耸立了高高的教学楼层。
而后边跟着建起的楼层则是宿舍跟实验会议室美术音乐综合楼。
两边的两种教学楼的中间地方则种植了许多花草植物的花圃围起成校园,然后初中部这里一个八百米跑道操场,跟高中部的八百米跑道操场也被这花圃给隔开。
信义往左边走去,带着伤痕明显的脸走在三年级的走廊里,那些经过他的学生又在三三两两的聚一起站一边对他指指点点,小声议论他的存在。
“就是他了,就是他了。”
“天啊,他又去打架了。”
“他就是那个有个庞大的整个S市的大大小小的校长是亲戚的那个同学吗?”
“嘘!别那么大声被他听到就不好。”
“样子有点吓人,别看他……”
“听说他很凶的……”
“你看她的书包,这么鼓,你说里面是不是藏着什么‘凶器’?”
信义避开这些流言蜚语,快速朝三年三班的后门走了进去,把书包放下,这早读在他的到来就已经结束了,准备快要上第一节课。
坐在他两边的课桌的同学都在看了他到来,而把桌子往左右两边悄悄挪动位置,生怕靠近他。
在看到他的眼睛的视线瞄过来差点对上自己的眼睛的时候,那些男生或者女生都迅速的低下头去或者别过视线不去对上他的眼。
信义心里头微微叹气,跟平日一样,也罢,这才是他正常过来的日子。
“信义你什么叹气做什么?”
“没事!你别出声!”信义拉开书包链子,去拿出一本被普塔垫在身下的课本,用内心世界跟普塔说道。
“我觉得我不出声我会死掉的,到时候我憋死了,这个地球就会没了!”
信义一边抽出一本书一边捂住普塔的狗嘴,内心对它大喊一句:“就你这只话唠狗话多!你少说一阵子话,没人当你哑巴的!”
信义连早操都没做,错过了早操跟早读的时间,其实算是迟到了,因为搭地铁去金义街那里确实停留了一段不短的时间。
在即将上课时间的到来,突然又两三个男生的脸比信义脸上的伤痕更加的花俏与严重,他们在经过三年三班的后门的时候,故意的用力敲打了一下玻璃窗门与敲打了一下课室门。
敲得嘭嘭响,还跟看向他们的信义比了中指,有个凤梨头男生勾起嘴角还给信义用食指对着自己的脖子横了一下,然后指了指信义。
班里的学生在被这几个男生的行为“惊吓”过后,又炸开了一轮窃窃私语,全都关于信义的。
就连躲在抽屉里面的普塔也听到了四周围的流言蜚语,小声问信义他:
“信义,怎么那么多人在讨论你?你是不是在班里很出名啊?”
“不关你的事,别说话,我想静一会儿。”
信义整个人往桌子上趴,不管这些有点的没的议论声。
直到上课铃的第二遍响起,班里的议论声才渐渐的消失。
原本第一节英语课就被班主任调了课程,变成了语文课,班主任兼他们三年三班的语文老师走进来喊了一声:“上课。”
三年三班戴着眼睛的清瘦的男生起身喊了一声:“起立!”
整个三年三班的同学都缓缓的站起,然后朝讲台上的语文老师喊了一声:“老师好。”
“好,都坐下吧。”
接着按照常例的看了看座位表,对照实际的座位情况,学生来齐了,就在表格上的“满”打了个三角符号,示意这节课的学生出勤率达百分之一百。
“上课前跟你们介绍一位新转学过来的学生,是一位女同学,因为父母的工作调动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