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客,你的师兄弟来了!”永恩淡淡地道。
那名头戴面具的真正的假面派人慢慢回过头来,盯着眼前两位戴面具的“师兄弟”。
这两人正是亚索和他的师父浪客剑,此刻他们两的心情除了紧张,还是紧张。
而无名剑永恩之所以带他两过来见这个“千面客”,就是对戴着面具的亚索和浪客产生了怀疑。因为,同一个门派,按道理是不会分成两批来的。
所以,可以肯定,永恩现在已经随时做好了准备,抓捕他们的准备——只要千面客证实他们并不是假面派的弟子。
于是气氛更加紧张。
当紧张到极致的时候,亚索反而不紧张了。
因为很多时候,紧张,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那位“千面客”终于开口了:“两位师兄,我是‘千面客’师弟啊!说好一起上山,怎么现在才到?”
浪客剑瞬间有些不知所措,因为自己并不认识假面派的任何一个人。如果摘掉他脸上的面具,便可以看到他那一脸茫然。
而镇定的亚索稍一思索,便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原来眼前的这名“千面客”,也是冒充的假面派。
不然,这名“千面客”也不会在叫他们“师兄”的时候再一次强调“我是‘千面客’师弟啊”!
亚索笑了,但是目前最重要的,还是配合这个假“千面客”把戏给演下去。
可是亚索马上决定再捉弄一下这个同样是假面派的冒牌货,他故意用责备的语气说道:
“是呀,千面师弟,你自己说说,为什么我们说好一起上山,你却一个人提前到了?”
假“千面客”闻言又喜又气,喜的是这位“假面派的师兄”居然没有拆穿自己,气的是这个面具人居然故意这么责备自己。
心里偷偷问候了一下眼前的“师兄”之后,“千面客”小心翼翼地道:
“师兄莫生气,是师弟早就闻疾风门乃是当今武林第一大派,于是日夜想一观其雄。这才……这才心痒难耐,便一个人抄近路日夜兼程……”
这时师父浪客剑也明白了怎么回事,他有些庆幸自己带着徒儿亚索一同上山,徒儿的灵机,自己果然没看错。
于是浪客清了清嗓子,故作深沉道:“千面师弟,这次就算了。下次再独自主张,定不轻饶!”
那“千面客”心底又问候了一遍浪客的父母,恭恭敬敬地回答:“是,师兄!”
无名剑永恩心底不断冷笑,直觉告诉他,这三个人总是有些问题。
可是不管怎么说,自己总没有理由叫人家摘下面具吧,这可是对方门派自古以来的传统。
这时,有疾风剑士通报:“长刀门掌门,率门下弟子来访!”
永恩便对着三个戴面具的“假面派”人说道:“三位,在下先告退了!”
“无名剑前辈慢走!”三人这次倒是异口同声。
而永恩也忽然想通了,像这种连真面目都不敢露出来的跳梁小丑,即使是真的混进疾风门,也掀不起多大的浪。
不过,为了稳妥起见,走了一段路后,他对身旁的泽洛斯道:
“看见那边的三个人了吗?你今天的任务,就是好好盯着他们!”
……
无名剑永恩走了,于是便只剩下三个“假面派”的“师兄弟”。
“千面客”首先说道:“多谢两位前辈没拆穿在下。”
浪客淡淡地道:“不用客气,说把,你借我门‘假面派’之名,混进疾风门,有何居心?你究竟是谁?”
“千面客”不安地道:“这个……”
亚索笑了笑:“我们都替你瞒过无名剑,保你上疾风门了,你还不信任我们?我向你保证,绝不会出卖你的。”
“千面客”道:“在下名叫‘放逐之刃’,自小梦想就是成为疾风七剑那样的英雄豪杰。这次有机会上疾风门,自然千方百计要上来。”
浪客剑再次问道:“这次疾风门大开山门,所有江湖人士皆可上山观战,你为何还要冒充我‘假面派’之名?”
亚索心底默默偷笑,心想师父冒充“假面派”真的可以以假乱真了,佩服啊佩服!
放逐之刃道:“在下同时得罪了沧水边上的鬼刀门和长刀门,这次这两派同时上疾风门,在下实在不便以真面目示人。”
亚索突然对这位“放逐之刃”感兴趣了,而现在白衣人还未上山,浪客剑左右无事,便由得亚索询问。
于是亚索继续问道:“我听闻沧水边的长刀门和鬼刀门势不两立,长刀门的敌人就是鬼刀门的朋友,鬼刀门的追杀对象就是长刀门的保护对象。你可不得了,居然同时成为长刀门和鬼刀门的对头?!”
放逐之刃道:“哎,说起来两位前辈莫笑。这长刀门和鬼刀门长期霸占着沧水两岸,鱼肉百姓,在下实在看不下去了”
“前段时间,长刀门和鬼刀门垄断了沧水两岸的海盐生意,除了他们,沧水两岸卖盐者通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