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站着，没有逼她道歉，也没有出言安慰沈姜姜。

“算了，沈萤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这事就这么翻篇吧。我不把说的放心上，你也别在意我说了什么。”最后沈姜姜给了沈萤一个台阶下，心爱的财经频道都不想看了，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沈皓月坐在电视机旁的沙发上，拿了把水果刀削苹果。沈萤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叫了一句：“姐……”声音微弱。

“行了，你这么大了我也不说你什么。你姜姜姐不是一个记仇的人，改天你自己想点什么办法补偿她一下吧。”沈皓月拿着电视机遥控，看叶没看沈萤一眼。

沈萤，心下烦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脱口而出这么伤人的话，态度软了下来说：“我会的，我先回房洗澡了，姐姐你早点休息。”

“嗯”电视中已经开始播放近期的商业新闻，沈皓月专心致志。

沈萤不敢再打扰她，回房洗澡，结束这糟糕的一天。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昨天见到宋阮倒的同事都追着来问，宋阮这是得了什么病。沈萤不知道周岑明要怎么公布这件事，解释说，宋阮只是低血糖加上营养不良。管理部的人虽然八卦，但周岑明不在的时候就是宋阮掌管他们，关于宋阮的是非，他们还是不敢再明面上议论。给出了说法，也没人敢追着她问长问短了。沈萤心里松了一口气。

周岑明没有再和沈萤讨论过这件事。三个人的办公室，相处平常，并没有因为宋阮的事情改变什么。沈萤心里既轻松又紧张。

“周先生，我想过了，这孩子我还是拿掉吧。”宋阮在一周之后的周一回来上班。经过六天的调养，脸色红润了一些，没有顾忌肚中的胎儿，还是踩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想来也对，决定了要拿，孩子的健康已经没什么意义了。说的时候，宋阮没有流露出什么感情。冲动过去，那天的不舍在宋阮眼中消失的无影无踪。孟南迁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并没有表现出惊讶，应该和周岑明一样对这件事早就心里有数。

“你确定自己想清楚了，以后不会后悔吗？”周岑明的反应实属意料之中，沈萤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什么都不了解也不敢轻易插嘴。

“嗯。”宋阮点点头，眼神很坚定。

这间办公室里，宋阮和孟南迁的关系应该是最好的。两个人平时配合默契，在外人看来他们冷若冰霜，不近人情。宋阮和孟南迁也没有表现过姐妹情深的样子。但沈萤和他们朝夕相处就知道，两个人一定是惺惺相惜的。此刻，孟南迁也和沈萤一样像个局外人什么都不说什么也没做。沈萤以为孟南迁至少是要劝一劝她的。

“既然你想好了，我给你安排医院手术吧！你现在做人流是最佳的时期，放心，会是保密的医生，除了我们几个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周岑明冷静理智安排宋阮的手术，就像处理很正常的公司事务。

“我陪你去吧，要填真实姓名就写我的，这样更加保险一点。”孟南迁突然说。

作为女人，宋阮和沈萤都是震惊的。要知道一个女孩子打过胎，被任何人知道了都是会烙上伤痕的事。宋阮这件事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将来孟南迁结婚，她的丈夫知道了，她应该怎么解释。办公室里很安静，没人说话，针掉下来的声音都能听见。

宋阮看着孟南迁坚定的目光，轻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