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怎么样。”易言成气定神闲地说出了这番没心没肺的话,引得谪星宗众人的怒视,他简直将沈如镜这个谪星二弟子视作玩物。
闻言大喜,侯极昭见易言成一语将谪星宗众人激怒,戒心大减。不妨再火上浇一把油,说道:“我师弟自小与我为伴,我与他亲如手足怎么可轻易将他的性命来开玩笑。易兄,如无意外镜兄虽会败,在下定让师弟手下留情,若我师弟败了,与人无尤。”说完,便走上前将方煞的利剑向他扔了过去。
方煞执剑邪笑,大有屠城之势。会败?没人会想过。
只道易言成见战事势成水火,便再补充一句:“毕竟都是二舅哥,手头上无兵器可胜之不武吧。”易言成向身边的袁歌要了一个小包,扔给了侯极昭,问道:“你看这个如何。过得去就亲自扔给他吧。”
银针,袁歌用来医疗的灵器银针,是医道人士必备之物,并无特别之处。侯极昭看不懂易言成,最起码他此时不能枉做小人。于是很干脆就把银针抛入佛光之中。
当沈如镜拿到银针之后,看着易言成会心一笑。方煞将四周煞气凝成一点,悍然冲入了金光之内。利剑一挥,四只陛牙怒吼。侯极昭在一旁冷冷地笑道。
啊!!
没有预料到的杀戮,突然佛光大盛,亮到看不清两人。很快,先迎来的就是一声悲壮的嘶叫声。无数人在相互确认,因为这个惨淡声音好像不是沈如镜的。
佛光中只有两人。
佛光消散,方煞痛苦地在地上打滚,他身上已经没有煞气依附,煞气向天外渐消。七孔有煞气时不时冲出来,他的残像比刚刚星练珀的道压压迫还要难受、还要凄惨。
没有了尖锐的叫声,他只是在痛苦挣扎,没有煞气因为他情绪波动而翻腾。
三代弟子也许不知道,但是二代以上的修士都知道陛牙的金光只有防御,哪怕突然增强,根本没有这么强的威力,更不至于将方煞弄成这副样子。
见此情况,侯极昭难以相信,如今失去方煞,等于让他在三代问仙大会上自断一臂。赔了夫人又折兵,侯极昭心中大怒,但是已经没有任何借口发难了。
“呵”这时,易言成的一声冷笑,负手站立,轻蔑地看过去,引来了周遭人的注意。
是他,绝对是他搞的鬼。侯极昭狠狠地看着易言成,心里记下了这笔账。
一道传音来到他的耳边。
“少爷,此人大有来头动不得。”
老仆不比其他人,他竟然会这么说,必有他的道理。侯极昭眼里的愤怒渐渐转化为谨慎,吩咐老仆带着方煞退到门外,朱云香到底是五大弟子,知道自家夫君大势已去,便来到他身边,乞求着看着星练珀与三位师兄。
侯极昭拉上朱云香来到百位金丹之前,说道:“岳尊,小婿出来已久。恐家父担心,先行告退。”
兵贵神速,一百余人化作流光转瞬消失,谪星大殿立刻变得安静,殿内四大弟子与易言成、冯寒齐齐移步后堂。
“云香早知道了?”袁歌闭着眼睛问道。
星练珀无奈叹气:“这孩子从小就这样,藏不住。侯极昭一来,她跑到我身边说了这次来得真正目的,还让我小心方煞,希望本尊早早答应侯维的想法。”
此时没有人说话,女子出嫁从夫,朱云香能偷偷说出来也算不错了,就算她没有说,这些人也不会怪罪于她。沈如镜这次受伤不轻,背靠座椅,轻松地说道:“这次全靠五妹夫,不然全完了。”
“我没看懂。”葛天虹一脸疑问看着易言成,“这次二师兄能够险胜方煞,五妹夫到底做了什么。”
这时,星练珀端坐堂上,淡淡问道:“那佛光大盛与方煞的煞气消散,是你搞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