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就出了门，直奔自己常去的一家酒馆，找到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说书人，给了他一笔钱，问了一个问题。

这些人常年喜欢收集上层人士的消息，而且记忆力特别的好，不然也不能给人说书，一背就是一大段。

她的问题是，水家有多少年过四十还未出嫁的女人？

这老头想了想最后摇头道：“据我所知，水家上一辈十几个女人，都嫁出去了。”

华如歌挑眉。

“对，还有一个未出阁，但是曾经和野男人走过一段时间，就是那个水芸凝。”老头说到这个的时候不自觉的压低了音量。

因为这事是水家的大忌，所以平常人们是不敢提起的，只有私下里才会议论几句。

可是如今年头很长了，很想起来的人也不多了。

华如歌听到这个便知道自己要寻找的答案了，这一刻她有喜也有忧，心情有些复杂，有些紧张。

母亲，那真的是她的母亲？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才从老头家里离开，回到家中之后她想了很久，越想越坚定。

就算要走她也要接了母亲一起走，哪怕被水家盯上，她也在所不惜。

当天，她买通了一个水家的小厮，给他一个玉简，让他送进去。小厮看在钱的份儿上，连夜给她送到了水芸凝的小院中，将玉简递给了李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