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教官,眼神犀利,嘴角微微上扬着。“本来是想问一问有关于单吕姑娘的事情,但现在看来,似乎是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解决了。”
伙计深埋着头,活脱脱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身体微微颤抖着,跪在了郁子脚边,哭腔哀求着:“公子恕罪啊,小人只是奉命行事,掌柜要做什么,小人是真的不知啊!公子饶命,小人从未做过这种事情,这……这真是第一次,小人惶恐,公子饶命啊!”
有生以来第一次做这种黑心勾当,良心本就备受煎熬,极度自责和恐惧。现下被戳穿,自然是要立即赔罪求饶的,不过这颗心也总算是安下了。
人心隔肚皮,无论什么时候人心终究是最难测的,之前是她太天真,太愚蠢。
这是郁子有生以来头一遭觉得自己蠢得无可救药,竟然觉得这里的人心会单纯一些。“是不是第一次,这个我管不着。我在特战队这些年是做什么的,什么东西能逃过我的鼻子?伙计,看你这胆量也不像是做大事的,去把你家掌柜请过来。”
“小人明白了,多谢公子……”
掌柜得知此事,倒也没说伙计什么,黑着脸向后院走去。此事不成,看来受累的是掌柜,进去便跪在了屏风前。“公子恕罪,未成!这种把戏怕是对付不了他啊,那小子看着甚是怪异,公子要不……”
“什么小子?”
从屏风后走出一白皙纤瘦的男子,平缓的浓眉看着甚是和气善良,眉眼间可称得上是妖邪妩媚,但声音却是十分浑厚。
虽已是十月天,但洛阳还不到要裹毛皮生炉火的地步,他却是轻裘大带,看着倒还舒适闲雅。
“老掌柜亏得你跟了我这么多年,那么一个动人心弦的可人儿,你却称其为小子。方才在街上看到她的第一眼,本公子即燥热难耐,一点儿都不冷了。看尽世间美艳绝伦的女子,却无一人及得上她,此女最得我心。”
老掌柜倒也是习以为常,但还是掩饰不了心中的惊。“公子,可您家中已有十九房美妾,再娶……”
翩翩公子轻撩鬓角的长发,嘴角飞扬。“老掌柜,莫说是十九房,就是一百九十房,本公子也要她。家中小女子是可爱,亦是可恨,让人哭笑不得,几次之后便没了什么念想,让我身子发寒。故而要再纳,本想迟些再见的,可她似乎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