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城飞说:“不用打了,我已经派两个人去北园“请”他了。”
放下电话,我和宇城飞走到了屋外。
我说出自己心里的顾虑,“宇哥,咱们这边可能有内奸。。”随后我把我这一路的遭遇跟宇城飞讲述了一下马猴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绝对不是偶然,肯定是事先得到了消息。
宇城飞眉头紧邹起来,“之前有过他们的人,但是已经被关起来了。这次去新香再次遭遇了他们的偷袭,看来,我们中间还有他们的人。”
“会是谁呢”面对这些朝夕相处的朋友、兄弟,我脸色有些愁容
随即我又问道:“被抓的奸细是谁”之前回来的匆忙,离开的也比较匆忙,根本没问这些事。
宇城飞看了我一眼,“喻强还有那群特种兵。”
再次听到喻强这两个字心里除了有种深深自责和愤怒外,我竟然还自嘲的笑了一声。在一个人身上,我竟然栽了两次,我早就应该想到的,在我陷入绝境的时候,他喻强,一个名校大学毕业生,生活美满幸福。凭什么冒着那么大的危险,跟我扯上关系。
因为元少的事,宇城飞的心情也不是很好,只是象征性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五分钟后,我和宇城飞来到关押喻强他们的屋子,一推开门,一股恶臭就传了过来。
宇城飞说道:“忘了告诉你,喻强已经死了。”
屋内中央,一个狭窄的铁笼里,关着十几个面色饥黄的男人,他们一看到,就像是看到救星似的,不断像我哀求道,放了他们,一切事主谋者都喻强和郑坤。
我努力的控制着随时都要爆发的脾气,“郑坤呢”
十几个人统一看向了我身后的宇城飞眼神中都带有深深的恐惧
宇城飞继续说道:“郑坤也死了。被我剁成了烂肉”
两个主谋都死了,要搁以前,面对这些从事者,我肯定会有一丝心软,或许会放了他们。但现在,不知为什么,我恨不得他们立刻死去。或许是因为,元少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位置太重了
在往里面看,我看到了死去的喻强,全身已经开始发白,肚子上一道长长的伤疤也已经开始腐烂。恶臭就是从哪里传来的。
我呼了口气,“宇哥,剩下的这些个人,留着吧”
十几个人足足愣了几秒,随即便发出了喜极而泣的感谢声,有的还双腿跪地,给我磕起了头。
我并未理会他们,面无表情的走出了这间房子。
不杀他们,是因为我想到了更残酷的死法,一个铁笼里,十几个饥肠辘辘的人,没有水,没有食物,他们会怎么样生与死的边缘他们或许会先一点点的吃掉喻强,然后便是彼此
宇城飞得知了我这个残酷冷血的想法后,表情并没有多大变化。还说:“很多人本性并不坏,只是一些事,或者一些人,改变了他。”
包括我以前,在班里是最受欺负的一个人,没想到,多年以后,竟然也变的如此残暴不堪。
接下来,我又去看了看元少,祁大爷交代“多说说他以前,记忆比较深刻的事。或许这样能刺激他的神经,从而达到苏醒,虽然这样的几率只有百分之几”
于是,我坐在了床边,从我和元少第一次碰面的故事开始说了起来,一直说,一直说偶尔,看着元少微微上翘的嘴巴,我总觉得他是听到的,并且一直在笑。
这个过程中,祁大爷也把那兜药盒看完了,遗憾的是并没我们需要的那种药。
中间,周墨、桃子、白青来看过我,还说在祁大爷的救治下,苏小白现在已经没什么危险了。
我心情不是很好,只是象征性的点了点头。
叶展也来过一次,还坐在我身边,听着我口口是道的讲着元少的故事。
让我有些担心的是,李醒到现在还没回来。
一直到到了傍晚,刘彦明才赶过来,他仔细的看了元少,然后说道:“的确是进入自己虚构的世界了,医学上统称植物人。遗憾的是,我不知道他所处的地点和人物,根本不知道怎么下手。”
大家的情绪再次低落下来。
刘彦明比葫芦画瓢道:“或许我们可以推测你们知不知道,他最向往的地方是哪里或者说他有什么深爱的人,又或者他的梦想是什么”
孟亮他们都开始揉搓着脑袋,“欺负人、抢烟抽算不算。”
刘彦明继续开导道:“大家可以慢慢想,一定要想仔细。”
于是,大家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中间,我和宇城飞出去过一趟,原因是外面来了几个军官模样的人,还开着一辆军车。
见到我,他们开口就叫着“浩哥”看我迷茫的表情。他们便解释道:“我们连长是孙浩文啊之前你还在我们军营住过一天呢”
“知道了,你们这次来”
“是这样的,我们之前不是从北园抓了几个云南枪贩子嘛在审问过程中,他们非得说卖给过你们大量枪支,上头已经做过备案了,我们这次来就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