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查,不过你不要鲁莽行事,不然只会害了你二姐。 ”
苏慕自然知道这一点,他若是再鲁莽一点,现在就不会在九皇子府,而是在丞相府找人算账了!就算他人微力薄,可他也要为二姐报仇!
“你先回丞相府,保护好你母亲,剩下的事,我会处理的。”
苏慕瞪着姜寒笙,满眼怀疑,“你可别趁我二姐昏迷着,就对她动手动脚,若是我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姜寒笙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我的小舅子现在长大了,也知道威胁人了?我和你二姐是有婚约的人,我动她怎么了?”
“你这个色中饿鬼,我二姐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你居然还……”苏慕嘟着嘴,气得都要跳脚了,他打也打不过姜寒笙,骂也骂不过姜寒笙,只得在原地跳脚。
“好了好了,不要闹了,你伤口裂开了,你二姐醒来又要找我算账。”姜寒笙推着苏慕就往外面走,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你回去后,注意着你父亲,我怀疑他也被人下药了。”
他现在还记得,苏简那猩红的眼睛,仿佛吃了什么让人兴奋的药似的,就算他再尊敬他母亲,也不会这样失控,听了别人几句话就要乱棍打死苏络,还有今日他同自己说话的态度,与往日的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苏慕听罢,猛地转身,“你是说……”
“对,你回去将丞相府的情况摸清楚,才是对你二姐最大的帮助。”
苏慕严肃地点了点头,犹豫地往苏络躺着的房间望了一眼,“那……那我过几天再来看二姐,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我二姐。”
“她现在是我的九皇子妃,难道我会虐待她吗?小鬼想得真多!”姜寒笙笑着敲了敲苏慕的脑袋,将他彻底推出了自己的院子,才拉下了脸来,冲着一直站在阴影里的人影喊道:“出来!”
那个人影身形一僵,不敢犹豫,几步走到姜寒笙面前,跪了下去。
姜寒笙背着手,看着苏络的方向,一时没有说话。
“属下知错,请主子责罚。”那人匍匐在地,姜寒笙没有说话,她便一直趴在那里,不敢动弹。
那人穿着一身黑衣,身材苗条娇小,长长的头发被简单束起,未施粉黛的脸上一脸苍白,依稀可见青筋暴起。
这样一个小小的女子跪在那里,身子颤抖,姜寒笙脸上却没有一丝同情。他望着苏络的房间,眼里的戾气渐渐消散,“错在了哪里?”
“属下未完成好主子吩咐的事情,是属下能力不足,难以堪当大任。”
姜寒笙猛地拿出象牙折骨扇,朝着那女子的脖子扇去,那女子即使眼睁睁地看着姜寒笙动手,也不敢动弹,咬着唇闭上了眼睛。可那象牙折骨扇停在女子的脖子上,只轻轻地划出了一道细小的血痕,姜寒笙半蹲着身子,眯着眼看着视死如归的女子,“你是不是能力不足,我会不知道吗?”
那女子咬着的唇都渗出了血来,可她依然没有说话,只闭着眼,流下泪来。
“唰”的一声,姜寒笙收回了象牙折骨扇,轻轻地摇了摇,好似浊世佳公子的模样,嘴里的话说得漫不经心,“该怎么处置你,等苏络醒来了再说吧。”
女子看着姜寒笙转身离去,不敢起身,就这样跪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满眼都是爱慕,直看到姜寒笙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她眼里。
苏络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晚上,她只稍微动了动,就感到背部钻心的疼痛袭来,她轻轻吸了一口气,想要强撑着坐起来,就觉得手里握着什么东西,她转过头一看,就看见姜寒笙趴在床边,安然地睡着。
苏络看着近在咫尺的俊俏脸庞,眨了眨眼睛,姜寒笙这眉毛、这鼻梁、这红唇,怎么看都像是精雕玉琢而来、上天赏赐的宝物,这合在这么一张脸上,还真是越看越赏心悦目啊!
“咳咳……”姜寒笙清了清嗓子,没有抬头,苏络却仿佛被捉住的小偷般,立即转过了头去,暗自咒骂道,真是没出息,她现在和他可是陌生人,她怎么就盯着姜寒笙发起了呆来,还被人当场捉住!
“感觉好些了吗?”姜寒笙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慢慢抬起头来,可笑到一半,他就笑不出来了,就这样睡了一下午的他,脖子好似落枕似的,僵在了那里。姜寒笙拧着眉扭了好半天,才觉得舒服了一点,叹了口气。
“是我受了伤,怎么感觉好像你伤得比我还重似的。”苏络瘪瘪嘴,嫌弃道。
“你自然睡得舒服,我从你昏迷后一直忙着,都未睡过觉,刚刚好不容易睡了会儿,就被你看醒了。”
一说到“看醒了”,苏络就觉得脸烫了起来,她装作满不在意地扭回头瞥了姜寒笙一眼,冷哼一声,“我刚刚醒来,眼神不好,想要看清楚我眼前的到底是人是鬼,这样做不对吗?”
“对对对,我的九皇子妃说什么都是对的!”姜寒笙看着苏络,满眼都是宠溺,笑着点了点头,苏络这个不服输的倔脾气啊,每次都要在他跟前别扭着。
“谁是你九皇子妃!”苏络一用了点力,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