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了命的也要挣破这无穷的浪，无穷的水，以及，无穷的一切。

水波涛涛，他不敢有丝毫的放松，所能做到的就只有拼命地冲。

渐渐，他感觉全身麻木，丝毫不能行动，失去了对全身的知觉，身上的鱼鳞几乎也尽数毁去，没有丝毫。

命，已然如此，难道真的最后还是得要输在这里吗？

李凡心中困惑，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已然没有丝毫的知觉，所能查悟的只有不停的前进，不停的前进，挣破这无数的浪。

猛烈的黑暗之后，就是无穷的光芒。

一抹温暖的光渐渐照耀而下，落在李凡的身上，映在他的脸上，金灿灿的阳光晃得他睁不开眼睛。

“天明了啊。”李凡轻语，发现自己已然褪去鱼身，恢复本我，方为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