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的更鼓还没敲响苏漓洛已睁开了双眼,抬眼看了看身旁之人,是了,昨天南宫慕又宿在了椒兰殿,自自己小产之日起南宫慕就三不五时的宿在椒兰殿,是为了弥补自己吗?好像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苏漓洛轻轻的坐起身子,拿着旁边的锦衣轻手轻脚的向隔壁侧卧走去,不大的动静还是惊动了今天守夜的知琴。
知琴的娘娘还没喊出来就被苏漓洛示意指了指西厢房的侧卧禁了声。
“娘娘现在时辰还早您要不要在这里在躺一会”
“不用了”
“娘娘有些话不该奴婢讲,可是奴婢不讲实在心中难安,您就听奴婢一句劝抓住圣宠,不要再做惹陛下不快之事了。”知琴劝解到。
“我有分寸,吩咐你做的事怎么样了?”
“事情一切顺利”
“好,你先下去吧,我在练会字,就去服侍皇上洗漱。”苏漓洛摆了摆手道。
“是”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随意的翻开佛经,曾经刚回宫时写下夹在佛经的那首词郝然入目。
在晨起的鼓声敲起之前,苏漓洛又回到了南宫慕身边安静的躺下了,只为等着南宫慕醒来洗漱更衣。
“十月份的围场狩猎还有几天,今年还是你跟着去,你提前收拾一下东西吧。”临上早朝前南宫慕匆匆丢下这句话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