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无赖!”
寒冰遇气得浑身哆嗦,怒瞪着韩熙刃,手里正拿着一个带壳龙虾,忍不住想砸在他脸上,“滚吧你,别呆在我家!欺负我妈,欺负我!欺负孤儿寡母你是人吗?”
“呵,这是你家?”
韩熙刃眸子里有着不屑,故意说话气他,“这房子是你花钱买的?你会赚钱吗?你连龙虾都不会剥!小不点,你和我一样寄人篱下,牛什么?”
“大叔,脸是好东西,希望您也能保住一张!”
寒冰遇反倒不气了,漆黑的眸子里腾起嘲讽,“看来你是个文盲法盲,未成年人保护法规定,父母的家就是自己的家,你都老得掉渣了,还敢和我相提并论?”
“这小家伙,伶牙俐齿,肯定不是我的种!”
韩熙刃看向阿卡莎,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质疑道,“这孩子是不是欧凯的?”
“净胡说。”
阿卡莎低嗔一声,塞一个龙虾堵韩熙刃的嘴,看向儿子吩咐道,“小遇,你少说两句,你爸身体不舒服。”
“妈,你以后能别说他是我爸吗?”
寒冰遇嫌弃的问,“全天下哪有亲爹这样怼自己的儿子的?看沈大总裁是怎么对云少的,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说完端起碗转到一边,背对着韩熙刃,菜也不吃了,独自扒着米饭。
孤单的背影看起来很单薄。
“好了,明天给你们做亲子鉴定。”
阿卡莎虽然工作上强势果决,但在家庭生活中是个温婉的女人,说话柔和,不温不火。
“不要!”
一大一小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呵,看你们的意见竟然如此一致。”阿卡莎自嘲的笑笑,“果然是亲父子啊!”
“我宁愿刀龙是我的爸爸。”寒冰遇放下饭碗,拿起一只虾,努力剥着。
无奈虾壳太厚,他细嫩的手有些吃力。
阿卡莎贴心的把剥虾工具递给儿子,“用这个剥。”
“其实,你不光想刀龙是你的爸,”韩熙刃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一脸欠揍的说道,“你还想欧凯,追风,闪电都是你的爸!”
“你恶心!”
寒冰遇恼怒地站起来,几乎要摔东西了。
阿卡莎杵了一下韩熙刃,责怪道,“你怎么这样说孩子?小孩都是很敏感,自尊心超强的,你也是从这个年龄段过来,不知轻重。”
“好好好,我错了,给你道歉。”
韩熙刃无所谓的松开阿卡莎的下巴,邪气十足的看着暴怒的小人儿,用力夹起一只蚕蛹戳进寒冰遇嘴里。
他知道寒冰遇和沈薰在一起久了,一副贵族作派,不爱吃奇怪的菜色,就专门让阿卡莎给他炒了一盘蚕蛹。
“噗呲。”
寒冰遇不小心咬到,蚕蛹里的汁出来了,淌了一嘴。
“呸!”
寒冰遇这次真得气了,眼泪在眼眶里转来转去,一把丢开龙虾,跑回房里,趴在书桌上哭了起来。
“韩熙刃!”
阿卡莎见儿子这样有些心疼,“你别这样对他,他真是你儿子!”
“我哪来的儿子?”
韩熙刃抬手一把捏住阿卡莎的脖子,反手把她顶在桌子上,“贱人,拿一个杂种安在我的头上,我就这么好欺负?”
“熙刃,我只有你一个男人而已。”
阿卡莎在他眼里看到的了危险,小心翼翼的说,“五年前,有一次你被下药了还记得吗,我们就是那次有的。”
“我求你帮我解决了吗!”
韩熙刃瞪着她,突然一把扯开了她的衣服,“既然你那么贱,我就满足你。”
“你干什么,孩子等下进来会看到的!”阿卡莎将他推了出去,拢住衣服,“想做什么,回房再说。”
“就在这里!”
韩熙刃冷冷地说道,狠狠用力,重新将她压在了桌子上,随之欺身而上,将她占有。
“呃”
突然的侵入让阿卡莎惊呼了一声。
唯恐寒冰遇发现,她抄起一把勺子砸灭了灯。
黑暗中,粗重的喘息声响起,杯盘碗盏落了一地
又是晚餐时间。
沈墨君饿得肚子咕咕叫,却不敢出自己的密室,只倚靠在门上痛哭流涕,仇家比自己厉害,又无孔不入,让她措手不及。
而事实上门的另一边,确实站着一个身材纤细的女人,脸被黑色斗篷遮住,唇角挂着莫测的笑容。
如今,沈墨君已经饿了两天了,全靠一些典藏的血酒维持生命,饿得她失去了傲骨。
沈墨君打电话给卢笑尘,拜托他来照顾一下自己的生活,愿意用身体交换。
可是卢笑尘现在杀红眼了,就等着剥顾清逸的皮,哪有闲心管她的事情,直接拒绝了,“我都找十八岁的小姑娘。”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