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卧折腾了很久,才把折薇从被子里放出来,平等对话。
“想我了吗,嗯?说实话。”
“本来是想的,被你这一弄,不想了!”
折薇红润润的脸上,细细的绒毛随风摇曳,衬着阳光显得晶莹剔透,鼻尖凝着细汗,无奈的揉了揉酸掉的脖子,看着沈卧。
他亦在看着她,微微挑眉,格外邪佞,揶揄道,
“当然了,解过渴了,你还会想?看来,你对我的需要仅限在床上,真是无情。”
“……”
这个男人实在是妖孽!
颜值高就不说了,时而霸道的要命,时而又甜萌的腻人,语言又腹黑下流,让人根本生不起来气。
她本来还要质问他,把自己丢在国宾馆,他去干什么了,到底什么大事,非得瞒着她?
但是,被他撒娇卖萌之后,她也拉不下来脸问了。
此事不了了之。
当然,沈卧并不想让她问。
他的女人,只要去享受他为她制造的安全、幸福和快乐就好了。
所有的苦和累,风险和危险,都由他一己承担。
这个女人,他要用生命来保护。
如果婚姻是围城,他一定要围一座全世界最好的城,披荆斩棘,把他和她一起砌在城里,生生世世永不放手。
“薇儿,”
他大掌一勾,攥住她的腰身,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膀臂环住她,让她的后背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
几分得意的说,“我赎身了,从良了。”
“从良,怎么讲啊?”
折薇侧过脸问,猜测道,“听小凯说,你创立天爵的时候是白手起家的,没要家里一分钱,难道给富婆当鸭子了?”
“我……咬死你!”
沈卧气得浑身哆嗦,声音听起来很不悦,但眼中全是热灼的爱火,还有宽容,
“折薇,你好……色!你是不是玩过鸭子,不然怎么这么熟悉?”
“你不要反咬一口!”
折薇翻了个白眼,额头碰上他的下巴,谴责道,
“是你用了从良这个词,这个词本来就是那种意思,你这几天不在我身边,肯定最后一次服侍富婆,述说依依惜别之情……”
折薇说的言之凿凿,好像亲眼看到一样。
“……”
沈卧别气得闭了闭眼,咬牙切齿。
沈折薇,你男人去和SN组织干仗去了,在你不知道的背后,浴血奋战,居然被你侮辱成鸭子?
“死女人,我弄死你!”
沈卧恶狠狠的说,火气腾的上来了,谁也挡不住。
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死死的瞪着她花瓣般娇嫩的嘴唇,呼吸急促,
“对,我是鸭子,是沈折薇一个人的鸭子!让我来履行义务!”
“……”
呃,要不要这么较真?
“呵呵,我刚刚只是开玩笑的,哈哈……”
折薇紧张的笑着,想要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刚累半天,这会不想再做运动。
可是沈卧却不捧场,薄唇微抿,黑眸深深的盯着她,里面闪着热切火焰,预示着她即将被他吃掉。
折薇停住笑,大眼睛不安的看着他的墨眸。
从他的瞳孔倒影里,她看到了自己,头发有点乱,却娇媚无比,分明勾引人。
这个样子让她自己吓了一跳,紧张的咽着口水。
沈卧俊庞紧绷,怒意未消,表情有些严肃,不苟言笑的样子很迷人。
他缓缓低下头,薄唇落了下来。
四片唇瓣微微碰触,贴合在一起。
他的黑眸还在深深的看着她,露骨极了,仿佛要把她吞没。
折薇受不了这种眼神,脑际有电流穿过,心跳加速,即将昏倒的感觉洗劫了她。
她不自觉的抬起纤细的手臂,楼住了他的脖子,闭上了眼睛,卷翘的羽睫微微颤抖着,本能张开了唇,加深了这个吻。
她的唇那样清甜,远远超过了世界上最甜的甘泉。
沈卧迷失在她的柔情中,清晨的阳光下,他是那么的完美,也是那么的野蛮。
空气突然变得很静很静,换作另外一种娇俏的喘息声,穿透阳光,在空气里泛起涟漪,久久不息。
一个小时之后。
折薇闭眼休息。
“薇儿,”
沈卧把女人紧紧搂在怀里,说道,“SN组织没了,我也命欧凯派人去办我的婚姻无障碍证明,我们选择大年初一订婚好不好?”
“为什么要大年初一?”
折薇闭着眼睛,捕捉到一个关键词,却没问为何SN组织会没了。
“按照S市风俗,新的一年开始,吉利。”
沈卧撑起脑袋看着她,手指轻轻撩着她的长睫,“然后,我们忙里偷闲,去领个证。”
“人家民政局要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