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人是鬼?”
年龄虽小但身经百战的玉娇像发了疯一样尖叫起来,她显然是被我吓坏了。
“鬼啊!”
玉娇发抖的手一松,手枪从她已经握不住任何东西的手滑落了下来,手枪掉落地上的一刹那,玉娇两只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一边尖叫一边跑向门口。
但我的身体就像一团黑雾一样消失,在同一秒挡在了玉娇的面前,玉娇没有反应过来,直接撞进了我的怀里。
“啊!放开我,救命啊!鬼啊!”
玉娇挣脱了我环抱她的两只手,惊慌失措地奔向了床上,身体紧贴着墙面。
但在玉娇眨眼的时候,我又是一团黑雾浮现在了她的面前。
玉娇屏住了呼吸,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要不是背后被墙壁挡住了,她还是不会放弃逃跑的念头。
真是悲哀,其实和我认真打起来的话,或许她就会发现,我没有她想象地那么难对付,但在一个人被恐惧包围的时候,哪怕是一枚针掉落的地上,也能够被吓死。
我的双枪不是我最厉害的武器,而是因为人类的无知导致她们对我的恐惧,这才是我最厉害的武器。
玉娇只能眼巴巴看着被我挥下的拳头打晕,她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而我,拿出了玉娇桌子上的手机,拨打了马明的电话号码,也就是任务信件上的指定号码。
我继续用粗犷的声音向电话的那头说:“货已经搞定,拿好钱,到这里来!”
我用力把手里的手机捏成了齑粉。
又是一名悲哀的少女,真是悲哀!
在拿起玉娇叠放在床上整齐的衣服、牛仔裤和袜子后,我还找到了那把照片上的古典吉他,接着我拎起了玉娇的那双脱下的靴子,我打开了窗户。
和我有直接接触的手里的衣物、靴子、吉他和我的身体同时慢慢变成了一团黑雾,迎着从窗外拂面的冷风飘了出去,就好像我从来没有出现在这里似的。
在几分钟后,几名男子踢开了玉娇的房门,马明从这几名男子的身后走出,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晕倒在床上对他们毫无防备的少女。
更何况,在他们眼前的玉娇,身上只是遮掩着一条雪白的毛巾而已,不自觉地,马明就已经开始热血沸腾了。
在第二天的早上,我再一次来到了玉娇的房间里,和我预料的一样,他们没有把玉娇处理掉,只是任由玉娇倒在已经脏乱不堪的床上。
玉娇身上原本裹着的毛巾现在已经被染红,丢在了床边,雪白的皮肤也已经覆盖了一层湿漉漉的粘液,紧皱紧的柳眉和已经张成了“O”型僵硬的小嘴,还有委屈和不甘以及恐惧的眼神,她是睁着眼睛的,身上还有数不清的淤痕,在床边还有很多的铁链和皮鞭,他们就这么把她给活活的.......
我说过,我是一名怜悯生命的人,虽然也算不上人,但我还是要做完这最后的事情,我伸出食指和中指给已经失去血色的玉娇合上了双眼。
接着,我走到浴室里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披在她的身上,然后裹着她的身体把她抱了起来。
身体雾化带着已经失去了意识的玉娇,离开了这里。
下午九点半,我靠在椅子上,嘴里吐出了一个个的黑圈。
“哥,你给我的这一身衣服真合身,还有这吉他的主人也是女孩子吧?”
在视频里,一名看上去二十左右的女孩子向我问道。
她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披在肩头,她面容俊秀,有点娇嗔的表情看上去让人非常怜爱,还有她那小小的湿润的红唇非常有光泽,十分迷人。她穿着蓝色的夹克背心,露出里面那件蓝白相间的衬衣,紧身的衬衣勾勒出胸部所应有的丰满,而下半身的超短牛仔裤下就是那两条穿着乌黑御寒丝袜的修长丰满又无比结实的秀腿了,还有她脚上的那一双时髦的皮质长靴。
“是的,而且她还很漂亮....”
我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那么她也被哥哥害死了吗?哥哥后来有没有带走她呢?”
视频里的漂亮女孩问。
我没有再说话,沉默了几秒。
“弹唱一首给我听听吧,我累了。”
“好哒,哥。”
在古典吉他的伴奏和柔美的声音中,我慢慢闭上了眼睛。
在另外一封拆开的信件里,里面有一封任务信函和一张照片,而照片上的女孩,和我面前视频里的妹妹一模一样。
我是一个没有名字,不知来历,不明所往,对自己生命一无所知的人,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的存在,从我睁开双眼有了知觉开始,我只知道自己诞生在脚下的这样一片无生焦土上,折戟沉沙,一望无际的荒寂。
我没有父母,没有任何引导者,我对自己的存在有千万个疑问,却只能换得天下地上的一片无言以应。我对一切都感觉到迷惑,于是选择混进了人群,在每一次和别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开始对自己的生命有了更深层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