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每天立天圣都往卖彩票的地方去,他坚持一天买两张彩票。他想为杨军做点事情,现在他只有在杨军店里帮忙。他觉得自己很没有成就感。
今天他又出去买彩票了。店里面只剩下杨军和叶辉了。幸好在这个时候,店里客人还不算多,他们还忙的过来。
在几乎没有人的时候,叶辉跑进厨房。对着阳军大声嚷嚷道,“你快点给我准备一个睡觉的地方”。
杨军, 并没有说些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齐天大圣笑嘻嘻回来了。
他感叹道“进向阳市2年了,每天生活在城市,行走于城市,感受着城市,享受着城市。不过城市毕竟是城市,不像生养我的家乡那样,让人自然地融入,而只能算是硬生生地嵌入。对于城市的噪音,污染,拥堵,当然还有花费,都是那样地不适;就是城市的豪华,美丽,排场,以及丰富繁茂,也觉得没有想象的那样好。到是时而看到的晴天,不时来点儿小雨,或者从医院窗口望过去涛涛不绝的黄河,黄河两岸的翠绿,山上的松林,或者路边迎着晨光活动的老人,河岸边上与人、树、水、山交相辉映的水车庙宇雕塑等,让人能感受到城市的气概和它原本能有的大气与古老,风情与历史。也许,城市给人的就是这样一种积累的富足,这样一种杂沓的丰盛,或者那样一种多样的缺憾。
人总归是由骨子里的东西来决定的。踩在木地板上,躺在城里宽大绵软的床上,梦还是乡里弟兄朋友的。今天中午的梦就是和弟兄几个在一起吃饭的情景,还有孩子们上学,骗子如何到处行骗,环境没有离开乡土。说梦是思想的反映,我想不起这些时候思想中有过梦里的东西。这些日子在陪伴着妻子住院疗病的日子里,在大把大把往医院里扔钱的当儿,在盼着妻子尽快痊愈的时候,没有更多的心思想其他。但是,梦里还是照旧把我思想深处的东西翻腾出来。也怪,就在梦里回家的时候,是远在千里之外母亲的电话叫醒了我。她问候妻怎样,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去,回不回老家。母亲,远远地牵着我的心呢,乡下老家,永远地植根在我的心底!
城市的好当然是不能抹杀的。比如岳父家所在的小区,就是一处名符其实的花园。这个花园不同与别处的,还在于它的精致。那花,软黄淡粉,艳而不俗;那树,高低相间,红黄相配;那草,形形**,齐整划一;那石,或巨如犀牛卧草,或层累乱石在沟;那水,高处平湖,低处喧虺;那路,弯延曲折,处处通达。一栋栋楼房掩映其中,错落有致,俊秀挺拔。据宣传的标语显示,这是这座城市里最优秀的住宅区。当然,我也没有看到过比这更好的住宅区。朋友买房,看过来也说确实不错。其实,我觉得这里的最好处就是把人居环境尽可能地和自然乡村环境相衔接,把南北东西各方生活中精华的景色汇集一起。然而,这都是以付出工人的巨大劳动和业主不菲的金钱为代价的。路永远在补,树木花草永远在换、在修剪,水得靠电泵来流动。保安清洁,永远不离左右,像极了保姆。对了,城市住宅小区是保养出来的,城市也像是靠人在保养园里养着的。城市与乡村,人工与天然,区别就在这里:一个的美貌是风雨自然,不用打扮,不用破费;一个的美貌全靠钱物人工,巧妆打扮,耗费工力。
于是我们知道,城市生活是需要钱支撑的,城市是有钱人的。你看,那些寒暑风雨中等候在城市路边找活的人们,那些辛苦出力流血流汗的人们,那些焦灼地等候在医院候诊大厅衣着过时啃着干粮的人们,那些在各个豪宅楼台建设工地不舍昼夜劳作的人们,那些黑夜清晨清扫马路收拾小摊赶路进城的人们,这些社会最底层的人们,如同垫在一栋栋大楼下的基石一般,撑起这个城市大厦的辉煌。但是他们极少有人能享受到这个城市的丰裕与给予,比如保险医疗低保等等。他们的低收入,成就了这个城市享受着的那一层人;他们的卑微的劳动,营养着这个城市不断涌现的欲望。而那些摇着扇儿的,喝着茶的,开着特权车招摇过市的,不见风雨等着收钱得好处的,却很少知道他们的日子是怎么一回事。
行走在城市里,最好的时候就是清晨溜弯儿走到城市边缘接近乡下的地方。那里的绿,才是真正的绿;那里的山色水面,才是真正的源自自然。如果能遇到农家在田地上耕作的场景,能看到田地上生长的庄稼蔬菜,能看到一幅活生生的农耕图,那就是一种不得不喜出望外的幸事了。城市,永远是一个遥远的符号,即使让我置身其中。”
杨军说到“发什么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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