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金的,绝对是金的。
常智平又惊又喜又怕问:“少爷,这……这是什么?”
“都咬过了,你说是什么?”常智光交代:“本来我想自己干的,只不过你少爷我现在秀发未干,你水性好,把金元宝都藏到湖边水中去,注意别让人发现。”
“少爷你放心,就算是将他藏在湖心也没问题。”
“去吧,如有异常,丢了包裹。记住,安全第一,别舍不得。”
“是,少爷,我这就去办。”常智平没提茗霞,也没问为什么要将金元宝藏到湖中。
他虽小,但知道这是眼前要办的大事。五个金元宝大概五十两黄金,就是五百两银子,将近六百贯钱。
常智光要的钱不多,按照他估计,两百两黄金本应该可以顺利拿到,但是千术这一行,最忌讳就是“贪”字。钱是赚不完的,安全第一。
五十两就相当现在三斤左右黄金,衣服大件点朝怀里一揣就成。如果是两百两,那运输过程就比较麻烦。
什么麻烦?一个成功的犯罪者,不是因为犯罪的手法高超,而是对犯罪后所产生的连锁效应有清楚的了解和应对手段。
常智光将所有可能都要在脑中过一遍。比如常智光就想到了公主会找上门,他的底线是,只要你不动粗,你什么证据也拿不到。
但是你要动粗,那就没办法了。因为那本身就破坏了常智光所熟悉的游戏规则,到达了另外一个领域。
一个官窑上等花瓶,几百年后可以卖千万甚至上亿的花瓶“啪”的一声被公主砸在了地上,常智光成为许多年后人民的罪人,耽误了N点的CPI增长。
“抬出去。”公主气得全身发抖,一干内卫、宫女,包括统领全部跪在地上不敢吭声。所有人都在问候府尹他娘亲。
抬轿子进来说是公主交代,也只有公主才能看之物。西月公主倒是很好奇让人锨开轿子,没想到竟然是两个裸体的小鬼在轿子中蜷伏着惊恐地哭泣。
公主一时间还没明白这算是什么意思,立刻召送礼的应天府尹和通判。府尹很会意的要和公主单独说话,然后就说这是按公主要求安排就寝的两小童。
接着,公主晕倒了。醒过来后,公主不管礼仪冲出屏风,给了两官吏一人一耳光,顺脚踢掉了他们脑袋上的乌纱帽,接着才憋出一句话:来人。最后就有了砸花瓶那一幕。
在外的女贼收到内卫的报告,十万火急的到了事发现场。在她的安慰之下,公主总算是恢复了一些冷静。
“本宫什么时候派内卫到你府上借金子?”公主阴森问。这事可大可小,要是天下百姓知道公主深夜召两裸体小童就寝,她也没脸活了。“两个多时辰前。”两官吏趴在地上颤抖回答。
“他要走了五十两黄金,然后说本宫要小童陪寝是吗?”公主轻轻喝了一口茶,相当平静,她在努力压制心中的愤怒。
府尹答:“是!”
女贼一边问道:“长什么模样?”
府尹忙回答:“回公主,此人脸色蜡黄,髯须粗眉,声音略有点沙哑,左颈位置有块烫伤疤痕。”
“哦?”女贼喝问:“张指挥,今早在宫外,那个菜农是何打扮?”
“啊……”张指挥轻呼一声问:“府尹大人,那人身上是不是有淡淡的中药味道?”
“正是,正是。”府尹眼泪鼻涕一起流。
指挥使回公主:“回公主,应该是同一贼人。
公主怒喝:“查,给我查,本宫坐镇衙门,就算将应天翻过来,也将那人给我查出来。”
“是!”指挥、统领、府尹、通判一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