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来,是真的只想跳跳舞的。”
说罢就推开门。
把杨果锁在了门外,任她一个人瞠目地站在那里。
而进到间里的南风也不怎么好,为什么?因为齐飞月喝醉了……
南风当然知道齐飞月不能喝酒,但他没有阻止她,这会儿看她晕倒在吧台上,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他立马大步走过去,直接拦腰将她抱住,手探向她的额头,又探向她的脸。
很热很烫。
显然不止是醉酒。
南风紧皱着眉,直接将燕尾服扒了下来裹住她,然后将她拦腰抱起,急切地开门。
看到依然站在门口的杨果,他微愣。
突地想到什么,他说:“你进来,看看她是不是在发烧。”
杨果是名很出的医生,也是他的专用医生,她的医术他是很放心的。
看了一眼他怀里人的脸,杨果撇了一下嘴,果然是想屋藏,她不甘不愿地走进来,盯着齐飞月微红的脸看了半晌,说:“没发烧,只是过敏了。”
“过敏?”
南风猛地抬起头:“怎么会是过敏?她喝酒从来不过敏的!”
“你怎么知道?”
“你确定她不是发烧?脸很烫,额头也很烫。”南风张地问。
杨果把看向齐飞月的目光收回来,在蹲在沙发边的男人上:“从没见你这般失过,她到底是谁?你喜的人?上次你也是看到她来,连病都不治了,是怕她误会?”
“她不是你能探的。”
南风的声音含着紧绷的警告之意。
杨果很是不屑地扬了扬唇:“你以为我乐意听?你上次也说过了,我只是专门负责治疗贵族以上的家族群的,不负责治疗来lu不明的人,这话是你说的吧?”
“她的份比我尊贵,你只要记住这一点儿就好。”
南风冷冷地吩咐:“好好给她看看,如果是过敏,看看她上是不是也有不反应,一并检查了。”
“怎么?你让我给她服?”
杨果笑了下,笑的很贼。
南风冰冷的脸上闪过几分不自在的神:“我去外面等。”
正起,齐飞月猛地抬手抓住了他正从她额头上抽回来的手:“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齐飞月摇头轻喃。
她刚刚喝了一整深度白兰地,酒度数比较高。
“卜锦城……”
刚呢喃出这三个字,原本要起的南风整个人就是一呆,他将头狠狠地转过来,盯着她蠕动的唇,在她开口之前,他猛地伸出捂住她的唇,低声厉喝:“你出去!”
杨果一头黑线:“你是在赶我?”
“出去!”
杨果沉默地看了他一眼,很干脆地转走了。
等门关上,南风将手收回,一字一句问:“你刚刚出去的那一会儿到卜锦城了?”
“卜锦城……”
听到卜锦城三个字,齐飞月的心里不知为何就漫上了一层酸涩。
每次总是在她以为他把她放在了心上时,他又会很冰冷无地泼一盆冷水下来,清醒地告诉她,她的想法多么可笑。
“为什么?”
“为什么要把我丢下?”
“为什么……”
南风一直冷然地蹲在那里,听着她的呢喃,听着她的呓语,眸一层一层地冷了下来。
如果她真的见过卜锦城,那也就说明卜锦城已经知道了丰城的南风琉雪并不是齐飞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事就麻烦了。
南风看着她的脸,一点一点地将脸贴了下来,贴近她的唇瓣:“阿月,你见过卜锦城了?在哪里见的?昨天晚上?还是刚刚?”
齐飞月醉的不醒人事,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南风一时没弄明白,就又问了句:“你在英见过卜锦城?”
这一次齐飞月没有回答。
南风沉住气地等了一会儿,当听到从她的鼻翼里传出均匀的呼吸声后,他又是泄气又是无奈。
关键的时候,她竟然睡着了?
“算了,看你这么难受的份上。”
南风伸出手指揉了几下她红红薄薄的脸蛋,爱恋地摩挲了一分钟,这才起。
开门,看到门外并没有杨果的影,他又返回,将齐飞月重新抱进怀里,小心翼翼地抱下,等上了车,他给杨果发信息,限她五分钟之后出现在他的庄园里。
杨果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他这个时候叫她去的目地,就是给齐飞月看病。
她对齐飞月也很好奇,所以二话没说,直接晚礼服,换上平常的服装,装上出诊的工具箱,开车去了南风庄园。
主卧室里。
齐飞月躺在高档贵气的紫单上,南风时不时地低下头,听着她吐词不清的呢喃和抱怨。
莫枭面无表地守在门口。
笙担忧的目光若有若无地地齐飞月那泛着腮红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