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确实很想看他的话,可以去齐氏别墅,我在家设宴邀请你们,届时一定让暮先生与你们把酒言。”
原本听说暮南倾不会出现的人在听到她最后面的话后,又沸腾了。
不管是曾经爱慕过暮南倾,或是敬佩过暮南倾,还是痛恨过暮南倾的人,都想看一看隐多年后,这个男人的模样,所以,大家纷纷表示赞同,也就不再为难她了。
齐虹看着暂时被安抚的众人,稍稍松了一口气,可是,下一秒,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猝然响起,“齐总是以什么份来款待暮先生的贵ke的?”
这个问题很犀利,也很无礼。
门口,终于摆脱堵车长队而到达酒店的晏慕修笔挺地立在那里,看着台上,那个他渴望而不可及的人。
他想,他不能得到的,暮南倾也休想得到。
而齐虹却是在看到他后,脸蓦地一,的有些白。
她没邀请他。
但他却来了,不用想,肯定是暮南倾邀请的,他为什么要邀请他?
而他的问题……
齐虹狠狠的吸了口气,突然就感觉很冷很冷,浑发颤,不知是气的还是冷的,总归,她此刻心寒如冰。
两个男人。
她一度把他们视如亲人的两个男人,一个冷冷地说:让我做,我就去。一个讽刺地问:你是以什么份……
份?
在暮南倾和她之间提份,是在嘲笑她吗?
齐虹看着门口淡而立的男人,眼眶微红,但她忍着不让自己此刻出丑,极力稳定绪,白着脸吐出一句:“你既然喊我齐总了,我当然是以齐氏总裁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