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她就去了肖晚晴的办室。
“晚晴。”
“二小,戏完了?”
“嗯,主要的戏份已经拍完了,明天我休息,就不来了。”
肖晚晴撑开椅子走过来,拥抱了她一下,“那你好好休息,这段时间应该累坏了。”
齐飞月笑了笑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离开肖晚晴的办室,她心头也轻松了不少,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向门口。
卜锦城已经不在了,连同他的车一起都消失了。
齐飞月也没在意,了电话让温如槿来接她,两人一同去了卜锦城的寓。
齐飞月把自己那少的可怜的东西收拾收拾,转眼就把自己曾经用过的洗漱用品扔进垃圾袋准备一并拿走扔掉。
温如槿在一旁提醒,“最好不要拿,卜锦城买的东西,即便是你用过了,也还是他的东西,你扔掉了,他就更有借口不会放过你了。”
齐飞月觉得她说的对,又把东西放回原位。
“走吧。”
没有再看这个屋子一眼,下了,她把钥匙放在门口最显眼的位置,关上门。
这一天,卜锦城在司连加班到凌晨两点,因为要配合齐飞月拍戏,所以原本的很多工作都被他延后了。
揉揉酸涩的眼皮,他终于舍得把头从文件里抬起,靠在真皮椅里,望向外面的。
纾缓了疲惫的神经后,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很多信息和未接来电,唯没有齐飞月的,他把手机放下,把安阳唤进来,吩咐道,“去开车。”
他没去别的地方,而是直接回了寓。
将近半个多月的那些晚上,只要他一回寓,就会看到从窗台那里溢出来朦胧的灯光,而今,本该灯光笼的地方却是漆黑一片。
她不在。
卜锦城靠在车灯上,根本没上去的算,他只是就着低头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烟雾萦绕,混着秋风盘旋在四周,他手中的星光似一簇愤怒的火焰,燃烧着他眉间阴阴的暗。
真的是,把他利用了个彻底呢。
呵!
真当他是纸老虎?
玩完就走?
烟火从指尖下滑入风中,他开车门,漆黑的眼里露出冰冷的寒气,刚坐进车里就接到了冷无言的电话。
“没睡就来,艇一号。”
艇一号是横亘在长江上的一艘巨船,相当于十层的巍峨壮观之貌,属冷家辖管。
就是在这里,他齐飞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