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相信他家小乖会这么狠心。
真的丢下他一个人就走了?
这不科学!
往公寓门口的台阶上面一坐,单非夜“嘶嘶”两声,等。
他就不信了,她真的不回来。
一个小时后。
单非夜颓然一笑,站起身。
好吧,他家小乖这次真的生气了,真的不管他了。
自己上附近的药店买了药,拎着药袋,灰头土脸的回家去了。
开门进屋,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总觉得今天显得格外冰冷。
把药袋往茶几上一扔,他坐在沙发上,不敢靠着,因为后背很疼。
摸出手机,给周妙瑜打电话。
那边半天也没人接,他越发委屈,修长的手指差点把手机屏幕戳出一个洞。
“干什么?”
终于,听筒里传来低冷的女声,沉沉没有一丝温度。
无意识的嘟起嘴巴,单非夜扯过抱枕抱在怀里,“小乖,疼。”
“疼死你最好。”她凉薄的说道。
单非夜叹息,又说:“你别生气了,我再也不敢了。”
这句话落,周妙瑜没回答。
仔细听着她的呼吸声,单非夜松了一口气,这是,稍稍消气了。
从一个人的呼吸声里听出一个人的心态改变,这得是多熟悉的两个人。
“你不在,都没人帮我擦药。”
周妙瑜的回答是,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她怕自己再听下去,会心软。
这个该死的单非夜,每次在惹她生气以后就来装可怜。
从小到大,每次都是,偏偏每次她都中招。
这次不行。
“咚咚。”
“进来。”
匡子晏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根棍子,“这是什么?”
刚刚结束通告回家,路过二姐房间门口就发现一根棍子,他忍不住好奇,就忍不住来问问。
“你猜。”周妙瑜挑眉,看着自家的傻饺子,“棍子也不认识。”
“我怎么可能不认识,我是说,这个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咱们家?老爸犯错误让老妈家/暴了?”
周妙瑜“噗嗤”一声,笑出来。
真亏得他这个脑袋怎么想出来的。
要是家/暴,也是老爸家/暴老妈,嗯,用那种羞羞的方法。
“我用它打单非夜了。”
周妙瑜说,就好像说今天晚上我吃饭了一样轻松。
匡子晏倒吸一口气,猛地看向手里的棍子,“你说什么?你说你用这个东西打了非夜哥?”
“嗯哼。”
“牛!”竖起大拇指,匡子晏满脸的崇拜,“二姐,你太牛了!非夜哥就让你打了?没反抗?哦,对,他也不敢。”
“好了,问完了就去睡觉吧,明天不用早起?”
“那我睡了,这个可以留给我做个纪念吗?”匡子晏握着棍子,脸上是那种很猥琐的笑容。
周妙瑜摆摆手,让她家傻饺子赶紧走。
躺在*上,想了想,心里还是有个结。
总觉得,还有一些事,一个人没了断。
留有后患,可不是她周妙瑜一贯的行事风格。
当然,要查出某些事,例如今晚,也没有那么难。
或者,猜一下,就知道了。
*
徐优优接到那个陌生的电话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不好。
甩甩头,她自嘲一笑,按下接听。
“谁啊。”
那边,有人轻轻笑了一下。
徐优优拧眉,只听那人说:“请问,是徐优优吗?”
“是我,你谁啊。”
“哦,我是周妙瑜。”
“谁?!”瞪大眼睛,徐优优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看,确定是正在通话中,然后又慢慢的放在耳边,“你说你是谁?周妙瑜?”
“嗯,是我,有空吗?可以出来见一面吗?”
周妙瑜约她?
挂了电话,徐优优还有点回不过神。
为什么?
为什么要约她?
她们之间,没有什么交集吧。
去还是不去呢?
不去,显得她多没面子,好像怕了对方似的。
去!
下定决心,徐优优跑到百货商场给自己买了身稍微成熟一点的衣服,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想了,所以做了。
周妙瑜约她在一家高级的咖啡厅,徐优优平常不喜欢来这种地方,她比较喜欢路边摊的小店和那种几块钱一杯的速溶咖啡。
而她也不知道,周妙瑜是故意的。
与生俱来的贵气,这样的地方,更加有助于她的发挥,至于什么发挥,很快就知道了。
提前一些时间到了咖啡店,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