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
下腹升起的灼热让兰少堂眼神迷离。
他渴望着,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渴望着什么。
就在这时候,周燕惜在他面前,将自己脱光。
然后,解开了他的绳子。
“少堂。”
少女的身体撒发着致命的吸引香气。
兰少堂死死咬着牙关,推开她,跌跌撞撞往大门走去。
门被锁了。
兰少堂跌坐在门口,不停的用手挠门。
他不想。
不想做让自己和她都后悔的事情。
可是……
真的受不了了。
即使这样,他都不愿意碰自己?
他真的这么讨厌自己吗?
周燕惜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落下。
赤着脚,她走过来,从他身后抱住他。
“少堂,求你……”
不要拒绝我。
嗤笑,兰少堂的眸底完全被猩红占据。
转身,他猛地捏住周燕惜的脖颈。
“你就这么贱?”
他用最鄙夷的字眼,来说她。
周燕惜摇头,眼泪甩出来。
兰少堂大笑,猛地将她抱起。
压在她身下,他冷笑:“既然你这么自甘堕落,我就成全你!”
侵占,彻骨的疼。
更疼的是,周燕惜的心。
几乎在兰少堂和她融为一体的时候,她就后悔了。
她知道错了。
没有爱的欢/爱,只会让两个人满心疲惫,身负重伤。
兰少堂被药物控制,动作孟浪而且不知道怜惜。
周燕惜就好像是一个玻璃娃娃,在他身下,破碎成渣。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燕惜眼里的天花板越来越模糊。
终于,她昏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房间里只剩下自己。
身上盖着被子,大门敞开,兰少堂不知所踪。
抱住自己,她没有心思想兰少堂是怎么逃走的。
她只知道,自己以后不会再去找他了。
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再纠缠,她就真的贱了。
当天,周燕惜坐上飞机,飞往法国。
一个星期后,她才回来。
而她一回来,就听说一个震惊的消息。
“你,你说什么?”
拉住同桌的手,周燕惜声音都颤抖的不像话。
“你去法国可能不知道,兰少堂他,他现在,现在……唉……”
怎么可能?!
周燕惜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你再说一次!”
“兰少堂在酒吧做鸭子,是真的……”
狂奔向同桌说的酒吧,直到周燕惜看见那一幕,她还是不能相信。
兰少堂本来就生的极美,穿着黑色的紧身衣,更是性感邪魅。
一个年约40多的老女人正在摸他,手不老实的在他胸膛上游弋。
周燕惜看的恶心,而兰少堂的表情那么淡,似乎像一个死人。
只不过一个星期,为什么变成这样。
“跟我走!”大步冲过来,周燕惜一把握住兰少堂的手腕。
这一刻,兰少堂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看着周燕惜,他笑起来。
那笑容,直到很多年以后,都是周燕惜挥之不去的梦靥。
松开手,她下意识的后退几步,看着他。
兰少堂继续笑,站起身,看着她,一字一顿:“周燕惜,你满意了吗?”
她满意了吗?
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后来,周燕惜才知道,那天,不是兰少堂自己逃跑的,是周家的人把他带走了。
他们因为他跟她发/生关/系,用家人逼他做鸭子。
知道以后,周燕惜大吵大闹,不断解释是自己给他下了药。
情绪激动之下,她当场在周家昏倒。
醒来,就是周老太,那时候的周太太握着她的手。
“燕惜,你……”
她怀孕了。
18岁,未婚有子。
这在当时的周家,绝对容不下!
“只有我和你爸爸知道,燕惜,把孩子打掉好不好?”
打掉孩子?
她不要!
那是兰少堂和她的孩子。
她舍不得。
可是周燕惜也知道,这个孩子,会毁了她。
周燕惜坚持要留下孩子,周家夫妇爱女心切,瞒着所有人,带着周燕惜去了美国。
十个月后,他们带回周燕惜还有周燕辰。
周太太高龄产子,在那个年代,其实在周家没少遭受白眼。
而周燕惜也是回来才知道,兰少堂被周家的几位叔伯给毁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