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伸手指住她,大声叫到:“你长得最漂亮,你出来评评理。”
乔戴站在路边,还在思考着要怎么样才能自然地毫不做作地走上前去解决了这件事,同时还要最大程度地挖掘这背后可以利用的环节,而此时她颇有几分不耐烦刚刚被自己问话的男子努力地从自己嘴里套取联系方式的行为,努力压抑着自己动手揍翻他的欲望。
没想到方案还没有决定好,闵易琳就走投无路地自投落网了,乔戴心下万分满意,适时露出几分疑惑和不解,走进了中间艳俗女子和闵易琳对峙的一片真空地带。
清咳一声,乔戴开口询问道:“我大概也已经了解事情经过了,由我来评一评,二位可有疑问?”
乔戴不自觉地就露出了从前每次在MIT做演讲或是论文报告时的气场,面色平静却不怒自威,一身清冷傲然的气质不容人侵犯,尤其她的容貌很是加分。刚才还有些哗然喧闹的人群渐渐平静下来,都有些好奇,想看美人是如何断案的。
听到乔戴的问话,闵易琳第一个用力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任何疑问。艳俗女子本来张开嘴又想反驳,谁知道乔戴和面前这小姑娘是不是一伙的呢。
她在社会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在识人方面也算是有自己的一套。面前的二人都属于那种样貌,穿着,气质均为上品的人,走在路上会很隐蔽的的和众人划开一条分界线,和这些人都有着格格不入的气场。艳俗女人很清楚这两人和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但经过她这段时间的观察,这小姑娘虽然看起来挺有钱,人却很天真,不然自己也不会挑她下手。但如果这次失败了,说不准自己等人会不会遭到报复,所以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她不敢让看起来和小姑娘就是一类人的乔戴插手这件事。
但是不知为何,当乔戴凉凉的眼神从她身上扫过时,她本来准备好的反驳的话就全部被堵在喉咙口了,吞不下去,却又出不来。最后只是冷冷哼了一声,当作不反对。
乔戴幽幽地笑了笑,对着艳俗女子开口道:“那么,这位女士,首先请你来描述一下事发时的经过吧。”
“还有什么好描述的?不就是我买了东西,拿着钱包正准备装起来时,这小姑娘冲过来就拽着我,说我偷她钱包吗。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不知道为何,乔戴的眼神让她心中不安,她不想节外生枝,只盼着能尽快解决了这两人然后带着钱好跑路。紧张的情绪让她不自觉地声音中带了丝不耐烦,声调也提高了一度。但她又安慰着自己,不会有问题的,这个角落的监控她已经找了在这里保安室上班的强子提前把电源关了,自己的说辞又反复校对过,小姑娘的性格她也摸透了,不会出任何问题的。
乔戴继续带着副不急不慢风轻云淡的口吻继续问道:“那么,也就是说,从她跑出来拽着你到现在,她其实都没有拿到你手上的钱包?”
钱包此时正被女子紧紧攥在手里,这是众人都看见了的。女子张了张嘴,却没有找到合适的说辞反驳,只得轻轻哼了一声当做默认。
“那么我们现在假设钱包是你的,那么女士你是否能在不打开钱包的前提下说出你钱包里有多少钱呢?”
女人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眼珠转了转,看见了一脸得意的闵易琳,立马用手指着她说:“那你怎么不问问她,看她说不说得出。”
乔戴等的就是这句话,笑着看向了闵易琳,却没想到,闵易琳同样露出了有些惊愕的表情,最后有些赧然地摇了摇头。
乔戴脸上笑容一僵,要知道她花的每一分钱,钱包里钞票的每一次增减都在她心里有着清晰的记录,她实在是没有料到有人居然能记不住自己钱包里有多少钱。
但她很快又安慰自己,小姑娘嘛,没有这种理财的意识是正常的,不能以太过严苛的要求来对待她了。
于是乔戴又换了个更为简单的的问:”那么钱包里的任何一张银行卡卡号,你们若是谁能说出来,谁就是这钱包真正的主人。”
这次艳俗女人和闵易琳一起带着一脸懵逼的表情同时摇了摇头。闵易琳看着乔戴一脸有些鄙视的神色,连忙张口道:“谁会去记自己的银行卡号啊,十多位数字呢,谁背的下来。”
艳俗女人带着一脸深以为然的赞同表情也跟着点了点头。
乔戴此时想杀了这二人的心都有了,呵呵,记不住银行卡号的奇葩二人,难道银行卡掉了以后要用开户时用的名字查询这种一耗就是几个小时的无效率方法挂失吗?
乔戴笑意更加温和,出了个更加简洁粗暴的方案。
“前面就有收银台,你们不如取出一张卡去试试,谁输的密码正确,谁说的就是真的。”
如果连自己银行卡密码都记不住的话,乔戴冷笑着表示,她不介意用纯武力的方法来解决这件事。
这方法一说出,就赢来了大部分围观群众的赞许,和闵易琳激动的点头。乔戴看着老者和少数几个反对者强调着不应该浪费女子的时间时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