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节　满载而归

昨天，他们给了我自由，

可自由对我到底有什么用？

——苏联著名诗人、歌手弗拉基米尔-维索斯基假想拜托了社会主义紧身衣后的情形

“阿卜杜拉，冒昧的请你来这里。”双方主宾坐下，雷日科夫首先笑着对刘明说。

刘明一笑，“雷日科夫同志有什么话不妨直说，相信我这样密会伟大苏维埃的重要官员，戈尔巴乔夫总统想必会很不高兴。”

在与雷日科夫车中对话时，刘明就知道这些人一定回来找他，但至于为什么找他以及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刘明完全没有任何头绪。但当国宾馆的厨师递给他一张小纸条时，刘明仍然欣然结果并跟着厨师上了车来到了这里。刘明知道，如果不是情况紧急，这些苏联举重若轻的官员是绝对不会用这种方式同他联系的。他们今天在这个农庄小楼中的密谈，很可能会影响苏联最终的走向。

雷日科夫与科什别里维奇对视一眼，科什别里维奇开口用英语说道：“库塞总统，想必您也知道我们国内的形势。鉴于我与伊拉克情报部门以及雷日科夫同志与您长期以来的友好合作，我们希望我们之间的合作能够更进一步。”

“形势？”刘明有些摸不着北，“我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

“非常明显，我想您也已经收到您的情报部门给您的情报了，您所谓的戈尔巴乔夫同志和我们已经形同水火了。”科什别里维奇直截了当的指出，“戈尔巴乔夫一直在推行他那些所谓的改革，但是看看现在的苏联是什么样，许多政府机关发不出工资，取消了计划经济的地区许多居民整日靠救济度日，加里宁格勒的人们甚至领不到足够的面包！而现在他居然要把西方的大财团引入政府。各个加盟共和国也都蠢蠢欲动想要独立，再这么下去苏联就垮了。”

刘明明白他们的意思了，这是一个新诞生的、希望维护苏联统治的元老团！但是他继续装傻，“我的确收到了报告，但一直以为没有那么严重……您也知道我与戈尔巴乔夫总统有很不错的合作关系，伊拉克的无息贷款一直在源源不断的流入苏联国库。但是，这样的情况似乎是苏维埃政权的内部问题，我虽然很同情苏联人民的遭遇，但我是伊拉克总统，代表的是伊拉克的利益，这样的情况我认为您和您的同志们似乎更应该向戈尔巴乔夫总统汇报吧。”

“戈尔巴乔夫已经完全成为西方世界的代言人，一心想着搞什么改革和‘新思潮’，然而这些都是美国打来的糖衣炮弹！”雷日科夫接过话头，“如果戈尔巴乔夫倒台，苏联解体，那么没有一个国家会接手这笔债务，伊拉克投入苏联的上百亿美元就会打水漂，这想必是您和伊拉克人民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况且鉴于我们之前的友好合作关系，我们都希望伊拉克能够做些什么来让我们两国的关系更进一步。”

“请您继续说下去。我希望您能介绍一下您和您的同志们的情况。”刘明装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当然他心中早已做好参与苏联事务的决定，但在他的计划里还没有这么快。这个新出现的秘密倒戈组织给他的计划提供了全新的契机。

“那么我们的立场似乎是一致了。”科什别里维奇试探道。

“我希望知道您的计划，还有我需要做什么以及能得到什么。”刘明直说了，他明白这些人一开始就明白自己一定会感兴趣并且参加到他们的计划里去，所以才直接摊牌，和盘托出自己的计划。虽然明知如此，但这个计划对自己的诱惑太大了，刘明自己是绝对不会拒绝的。

科什别里维奇起身从酒柜中取出一瓶红牌伏特加，由取出三个杯子为每人斟了一杯。刘明端起杯子，雷日科夫说道，“为了我们共同的利益！”，半杯伏特加下肚就如一团火滑进了胃里。顿时熊熊燃烧的壁炉的火焰也不再那么炙热了。

科什别里维奇放下酒杯：“您不用担心，我们自然不会要求您排除特种部队潜入苏联暗杀戈尔巴乔夫。我们的组织与戈尔巴乔夫一派的矛盾很快就会爆发。作为克格勃的第一书记，我能够调动的部队数量有限而且大多是秘密警察，缺少重武器。而戈尔巴乔夫手中掌握着克里姆林宫卫队和部分民间组织，如果武装起来也是一支很大的力量……”

“你们要武力推翻戈尔巴乔夫政权？进攻克里姆林宫？”刘明打断他们的话，这简直是疯了，所有人都能看出来这些秘密警察是逆臣，戈尔巴乔夫轻易就会得到民众的支持，难道科什别里维奇要机枪扫射群众吗？

“不不不，库塞阁下您没有明白我们的意思。”科什别里维奇回答。“戈尔巴乔夫一定会先发制人攻击克格勃总部，我们属于正当防卫。最高苏维埃主席团会宣布戈尔巴乔夫的改革违宪，是非法的，《真理报》、国家电视台和塔斯社都有我们的人，这些新闻机器将会开足马力将戈尔巴乔夫改革导致的恶果全都展现给群众看，到时候人民群众就会明白大量的国家财产是如何流入戈尔巴乔夫身边那些大资本家的囊中的。而我们的祖国又在面临着什么样的危机。”

“那如果戈尔巴乔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