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对于目前的游击队状况来说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伙食了,有的战士
连红薯都吃不上,这两个红薯还是炊事班老刘头特意给王守义和赵舒悦两人的,王守义把稀饭喝了,红薯
被以二蛋受伤,需要营养为理由应塞给了赵舒悦!
看着性情大变的赵二蛋,赵舒悦眼里吧嗒着泪水,弯下腰将红薯从地上捡了起来,轻轻的把上面的泥渍
擦掉,放在了桌子上!
“那就等你饿了再吃!你好好休息!”赵舒悦红着眼睛说完,便给赵二蛋关上门走了出去,看着赵舒悦
失落的背影,脑子里那原本不属于自己的记忆被唤醒了起来。
赵二蛋的家原本是山阳县下面的一个村,在赵舒悦十六岁的时候,赵二蛋的父母生下了赵二蛋,那个时候
的农村,女孩子一般结婚都普遍比较早,有的甚至十三岁就为人父母了,所以那时的赵二蛋父母的年龄
也就三十多点,等到赵二蛋一岁的时候,赵舒悦结婚了,嫁给了小赵庄的一个木匠,手艺人,后来在
集市上参加了八路军,走过长征,现在是八路军下面的一个团长!
而在赵二蛋三岁的时候,村子遭到了土匪的洗劫,赵二蛋的父亲不幸惨遭土匪杀害,母亲陈桂莲抱着
三岁大的赵二蛋逃了出去,一路上风风雨雨,坎坎坷坷,那个时候赵舒悦已经是赵庄民兵妇救会会长
了,等陈桂莲把赵二蛋托付给赵舒悦的时候,由于路上染上了风寒,风餐露宿,引发了旧疾,再加上
丈夫的离去,陈桂莲所谓是伤上加上,没过多久也撒手人寰!
一下子双亲突然离世,一下就让赵舒悦心里崩溃了,整日以泪洗面,很久都没有缓过来,最后赵舒悦
把自己对父母亏欠全部给了弟弟,对赵二蛋的爱超过了一切,甚至都要胜过爱比赵二蛋小一岁的女儿
周洋!
“哎!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吧!”躺在炕上的赵二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看见门后的砍柴刀
拿起就走了出去!
路上,正在站岗的战士看见赵二蛋拎着一把砍柴刀往山里走去,“二蛋,你干啥去啊!”
赵二蛋闻声头也不回的哼了一声,迈步就往前走,进山之后运气还不错,一眼就看见一头半大子野猪
正在灌木丛里拱着,似乎在吃什么东西,赵二蛋随即大臂一甩,砍柴刀嗖的一声飞了出去,顿时就扎在
了野猪的屁股上,疼的野猪发出“傲!”的一声叫唤,飞快的往前跑去!
“哎!这副身体太差劲了,本来想一刀致命的,尼玛的扎了猪屁股上!”赵二蛋叹了一口气,随即追了
上去!
终于,累的赵二蛋大口喘着粗气,才追上了那头失血过多的野猪,“看来要好好锻炼一下了,这还没
跑多远呢就累成这样了,以后要是碰到鬼子可咋办!”
赵二蛋扛起野猪就往山外面走,刚出了山就看见赵舒悦带着人小跑了过来,“臭小子,这是你打的?”
看着满脸震惊的赵舒悦,赵二蛋把野猪交给了一旁的后勤战士,“姐,晚上我要吃红烧肉,我真的不想
吃红薯了!”说罢,便向自己屋里走去!
“扑哧!”看着刚才赵二蛋露出的傻样,赵舒悦不由的笑了出来,后勤战士小林对赵舒悦说道:“指导员
二蛋啥时候变的这么厉害了,你看着野猪少说也有一百多斤了吧,竟然被他轻松的扛在肩膀上!更别说
这头猪是怎么被杀的,你看,屁股上那么大的血洞,应该是用刀生生的扎进去的!”
刚才只顾这二蛋的安危,经小林这么一说,赵舒悦心里也有些奇怪了,以前的二蛋就是一袋白面都扛不起
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都丝毫不为过,可今天这一幕,自己都不知道二蛋是怎么做到的,难道是被一炮
轰出来的?
“把野猪送去炊事班,晚上给同志们加餐,尤其是那些受伤的伤员!”
“啊!那二蛋....”小林听到赵舒悦的命令脸上顿时一喜,因为部队好久没有沾过荤腥了,今天有这么
一头野猪,哪怕是打打牙祭那都是幸福的!
对于小林话外的意思,赵舒悦心里当然知道了,一摆手,“我是他姐,我说了算!”
“是!”小林高兴的应了一声,和几个战士屁颠屁颠的抬着野猪往炊事班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