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话讲到这里又歪了,我干脆不讲,因为跟这妖精没法讲,她从来都是把我当成男宠,用她的话讲,每跟我上次床,她就赚一次,而我老婆则亏一次。
我无法理解她的思维,感觉我们两个是不同的世界。
过了一会,莎莎主动说话,问我,“老公,你觉得莲姐怎么样啊?”
我说挺好。
她就笑,“那你会不会跟莲姐结婚啊?”
我摇头,不会。
她哼哼两声,“那莲姐要是给你生个孩子呢?”
我越发不喜欢这个话题,很生冷地回答:“她不可能给我生孩子。”
莎莎眼睛眨两眨,问:“你是不是给她吃了事后药?”
我心里一惊,问:“你胡说什么?”
莎莎脑袋晃晃,“哈哈,哪天晚上你露馅了。”
不说不要紧,一说我忽然醒悟,赶紧质问她:“哪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会那样子回家?”
莎莎哼哼地笑,边开车边道:“如果我说,是莲姐故意把你弄成那样,然后扶着你回家,你会怎么想?”
“怎么可能?”我反驳道,而后心里一阵后怕,起疑,哪天晚上就算我喝多了,也不至于那个样子回家,问题是,我断片了,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
莎莎白我一眼,“不信拉倒。”
我看着她,发问,“你吃的用的,都是阿莲给你的,包括你开的车,都是阿莲的,你却在她背后讲她不好,你就不怕她生气?”
“生气?”莎莎眯着眼笑,“她凭什么生气?我老公还被她白白用了那么多次,我都没生气,她有什么资格生气。”
这话说的,我早知道跟她无法交流。
事实上,我从来没有跟莎莎正常交流过,每次一见面,不到两分钟就脱裤子。
我不知道她心里是如何看我的,但在我心里,她还是那个立志想做鸡的小姑娘。
我自己都不知道,她图个什么。
有次问的急了,她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合作伙伴,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有需求,我也有需求。刚好我在这里不认识其他男孩子,你的技术也不赖,所以就互相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大家各取所需,如果非要给我们之间的关系按个名分,那就是炮友咯。
眼见我不说话,她又闲不住,继续问:“哎,你就不好奇,你一个人是怎么回的家吗?”
我冷冷地道:“我不好奇。”
说实话,我是不敢好奇。
那天过后,我就不敢去找阿莲,也不敢跟她打电话。
这件事我一直在逃避,就算是莎莎不说,我心里也清楚,即便是我喝断片,最基本的思维意识也有,光凭我自己,是不可能光屁股跑回家里的。
但我不能问,也不愿意去问,我宁愿把那次意外,归咎于醉酒。
听到我的答复,莎莎不再言语,过一会,眼泪就吧嗒吧嗒掉下来。
这是她的一贯伎俩,我不想搭理。
不多时,莎莎将车靠在路边,开始趴在方向盘上哭泣。
一直哭了五分钟,我都没搭理她。
眼看着时间太久,我才叹口气,过去拍她肩膀。结果她一巴掌将我打开,用非常厌恶的口吻对我喊:“滚!”
滚就滚,我打开车门,站住外面,看远处叮叮当当的工地,那上面,有两个塔吊,正寂寞的转来转去。
一直以来,我的梦想都是享尽齐人之福,真正到了这一天,我才发现,齐人之福好难。
后来有次去找南柯喝酒,他说:“一个男人睡多个女人,这并不难,也不值得骄傲。真正难的,是一个男人一生坚持只睡一个女人,这才值得骄傲。”
这时候的我,还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我还在迷茫之中。
过了半个钟,莎莎在车里道:“老公,我哭好了,你进来吧。”
我要上车,莎莎却主动让位,“你来开车,我不认识去松山湖的路。”
我坐上驾驶位,正要发车,忽然间莎莎出手,在我脸上打一巴掌。
我懵逼了,槑槑地看着她,“你在干什么?”
莎莎问:“疼不疼?”
我皱眉,“你有病啊?”
莎莎道:“我只问你疼不疼?”
我大怒:“我疼不疼跟你有鸡毛关系?”
莎莎吓了一跳,弱弱地道:“我以为,你永远对我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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