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去现场做,把每一分钱,都用在合适的地方。
大V是作家,同时还是赛车手,是八零后青年的领军人物,他的很多观点都跟我不谋而合,于是主动联系,提出私人捐学校。
这事情公司里的人都知道,都说老板是大好人。
李秀说的最多,但她不是给职工说,是给她父母说。
李秀春节过年没回家,她不好意思回家,挺个大肚子,没法回。
她不回,父母就要来看她,看看她在这里到底是怎么样的生活,结果看到女儿挺个大肚子。
这也是没奈何的,就算她父母不来,她也要电话让他们来,不然孩子出生,无人照顾。
做父母的,那个不心疼儿女?好好的姑娘,送来这里读书,几年不见,就有了外孙,父母心里是高兴又难受,问孩子父亲是谁,死活不说。
好就好在,李秀本人很阳光,很欢乐。
一直伺候到孩子出生,看到小家伙健健康康,老两口才算落了块石头,但在孩子命名上,却犯了难。
李秀说孩子叫周华,老爹一下子就炸了,他爹姓周,他爹是谁?
李秀不说,老爹自己用眼看,第一个目标就瞅上了我,眼睛血红,鼓囊囊的向外突。
“姓周的,你要是个男人,就跟我说老实话,是不是你的种?”
其实不要他问,我自己都打算好了要坦白,事到如今,我不觉得害怕,敢做,就敢担当的起这责任。
老爹哎哟一声,打掉牙吞进肚子,毕竟是女儿愿意的,他再心疼,也没奈何。
李秀老妈还好些,她看到女儿的上下两层大房子,宽敞舒适的大汽车,还有专用司机,保姆,佣人,心里美滋滋的。
她说:“嫁给皇上,恐怕也就是这待遇了,你要能对我姑娘一辈子好,也不算白跟你。”
这里就看出男女思维差别,都是对女儿好,但方式不同。
李秀晋升为母亲,母性光辉泛滥,日日夜夜抱着小周华,疼爱的紧,也和其他妈妈一样,夜里撒娇,说乳涨,孩子吃不完。
第二天李秀老爹就买了挤奶器回来,冲着我做黑脸。
这个梁子是结下了,一时半会且化解不了。
李秀天天在老人家面前念叨我的好,说我多有男子气概,为人多正直善良,做女人的,一辈子最难的就是遇到个自己喜欢的人,能给我生孩子,她这辈子都满足了。
任凭李秀怎么说,老爹对我都是黑脸,始终对自己女儿给人做小一事愤愤不平。
用他的原话说,在旧社会,就算是给人做小,那也是明媒正娶的,你这算什么?算什么?
老爹生气,李秀的哥哥却不生气,从老家赶来,看自己的外甥,然后对我一阵埋怨。
“周发,都讲究你是个好人,你却是个哈怂,你做哈这事,叫我妹子以后怎么在外人面前抬得起头?”s:;m
质问到最后,大舅哥要求,给家乡修条路,以李秀的名义。
他说:“你既然能给灾区修学校,给咱家乡修路也没问题吧?”
提到修路我就烦,这事我不是没有过,去年给阿香家里修了条路,本来是做好事,结果现在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那条路原本是政府要修的,后面又说政府没钱,不修了。
政府不修我来修,修路不占村民耕田,窄窄的一条,勉强能过两辆车,本来挺好。结果开春,政府的款子拨下来,说可以修。
去现场看,路都修好了,只是有些窄,不合规范。本来要重修,只需要在原有路面上重新拓宽即可,但小领导不这么想,那样的话修路款只有一点点,还怎么赚钱?所以最好的做法是,先把我的路砸烂,毁掉,然后重新铺。
为了得到那笔款子,某些人号召村民租赁振动棒,碎石机,三天时间把路面破坏。就等上面的钱到位,修条新路。
结果上面领导意见下来,村道,路窄点不要紧,就那样凑活用,钱要花在其他地方。
修路款下不来了,某些人的钱赚不到是小事,整的村民无路可走才是大事。
村民们先骂领导脑子进水,后面舆论导向就变了,大骂周发王八蛋,自己为了玩弄女人,胡乱修条破路应付交差,要修也不修正规些,修那么窄,拆吧可惜,不拆吧用不了。
最后害的大家无路可走。
我招谁惹谁了?做个好事就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