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哎呀一声惨叫,抱着手原地跳。
跳了将近一分钟,我摇头:“太聒噪。”
赵大就掐着浩南脖子往地上按,让他立即噤声,同时低声警告:“我们老板问你什么,你答什么,答对无奖励,但答错了,一定会有惩罚。”
对方傻了眼,战战兢兢,不敢乱说话。
我问:“这一片的发廊都是你罩的?”
浩南先点头,又摇头。
我就不解了,指着地上的鸡头说,“他讲这里是你罩的,到底你两个谁说假话?”
后面边锋冷哼一声,拿着啤酒瓶靠近,两个人都慌了,浩南连忙端着手道,“我说我说,这里明面上是我罩的,但我也是替陈队长办事。”
这就对了,我点头,问:“陈队长是谁?”
浩南回答:“是长平治安队队长。”
我就懂了,笑笑,又问,“你叫浩南?”
对方立即摇头,“随便叫的,我真名叫狗蛋。”
一屋子人都笑,心有灵犀。
我再次点头,“这样回答就没问题,现在我正式问你,距离这里十米远有个曼丽发廊,就是被封了的那间,里面上班的老板,员工,都去哪了?”
浩南闻言惊奇,也顾不上他的断手指,反问,“你找他们做什么?”
后面赵大立时一巴掌抽过去,差点让他趴地,这才学了乖,赶紧回答:“走了,都搬走了,搬去哪我不知道,是陈队长让他们搬的。”
陈队长?事情开始变得复杂,有些不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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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地想了几秒,对浩南道:“给陈队长打电话,叫他过来,我要当面问他,店里的人搬去哪了。如果他跟你一样这么好的态度配合,大家相安无事,假若他也跟你一样不懂规矩,他以后只能在残联做队长了。”
浩南闻言脸皮抽抽,惊恐地看着我,最后来一句,“我就小声问一句,你到底是哪路大神?我们几时得罪过你?”
我摇头,黑脸,“你们没有得罪我,我只是来问问,那家店的人搬去哪了?结果你们一个个都不知道。”
浩南立时委屈的要炸,“我们是真不知道,知道还能不说?”
我哼哼笑着,“你一开始要是这么配合,也不至于手指被折断。”
浩南闻言哎呦一声,抱头转去后面。边锋一脚踢过去,沉声命令,“快打电话,速度的。”
浩南拿出手机,赵大还在后面叮咛,“我跟你说,电话里面别胡咧咧,你队长敢说带着人来,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浩南闻言看旁边的鸡头,鸡头没脸见他,将头撇过去。
浩南原地想想,对我道:“大哥,别玩我,你真的只是问两句话?”
我点头。
浩南答,“不需要叫陈队长过来,我帮你电话问就是了。”
由此可见,浩南能做这一片的扛把子也是有道理的,最起码人家脑子够灵活。
听说我只是问那家发廊店的去向,立即反应过来,这事可以电话里解决,没必要把人来回折腾。
不然陈队长吃了亏,责任在他身上。
我接受这个提议,不过有言在先。
“你可以打电话问,但要老老实实,不要给我知道你说谎,下场不是你能承受的。”
浩南得令,不顾手上疼痛,给自己老板打电话,开的免提。
这次就装的很像了,用正常语调问:“陈队长,长根那家店的人去哪了?你知不知道?”
一听这话,我立即让人把他手机下了,直接按倒,扯出一条胳膊架在半空,黑着脸问:“你知道那家店老板叫长根,却不知道人去了哪?”
说话同时拿过对方手机,打开电话本,一个个地翻,终于找到长根,眉头一皱,责怪道:“你这是给陈队长通风报信了?”
浩南计谋被戳破,也不装了,露出本来面目,凶狠地叫嚷,“是报信了,你们这班狗娘养的,真以为我浩南是吃干饭的?今天我就把话撂这,“三分钟内就有上百个治安队过来包围这里,你现在横,等下我看你拿什么横?”
这个我还就真不服了,冷声问他,“治安队凭什么替你出头?”
浩南疯狗样地笑,“你娃儿第一天混社会?这里方圆几十家发廊,那个不是治安队在罩?你真当我们做生意的没脑子?”
我低声回,“做生意或许你有脑子,但现在你真的没脑子。”说完举起右手给他看,上面一只塑胶笔,“知道这叫什么?这叫录音笔。”说完按下播放,让他听,听他疯狗样的咆哮。
听完对他说,“你那个陈队长,他来不来,凶不凶,都是没用了,都不用我招呼,自然会有人扒他的皮,革他的职,你说,你是不是没脑子?”
立时,浩南就变成狗蛋,直接瘫软,语无伦次,“兄弟,大哥,我的爷爷,给我次机会。”
我摇头,“机会给过了,执行。”
发廊里传出杀猪样的嚎叫,震的卷闸门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