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站就是血栓,阻止国家营养流通,导致整个国家经济发展不全面,早晚心血管崩裂脑溢血。
还说日本好,到处开车走都不要钱,偶尔要也是很少的一点点。
越听我心里越不舒服,质问道:“你怎么老说别人好,你祖上是不是汉奸?”
那厮就黑着脸拍我肩膀,低声道:“你傻呀,到了人家地盘就得说人家好话,你不哄她,小心她跟你离婚。”
我就知道,这是个逗比。
或许是我的脸色不好看,他又比出许多例子,日本人卖东西讲诚信,言出必行。日本人目光长远,不乱砍乱伐,也不污染环境。
说的我恼怒,呛声道:“日本人拍小电影厉害。”
对方回呛,“对,我们管得严,教育的好,各种媒体书刊都不准说,不准报,然而我们有东莞,还有校长宿嫖未成年,二奶三奶举报官员,这就是我们管理的成效?”
我改了中国话低声道:“下了飞机你最好跑快点。”
他还冲我瞪眼,“就算是小电影,人家也只买正版的。”
这个我就不服了,我们也能买正版的,没得卖啊。
他又聒噪,讥笑:“得了吧,连看书都专找盗版,更何况其他?典型的穷人思维。”
这次我没回答,眼看着空姐推着服务车过来,立即伸手在人后面捏一把,然后冲他瞪眼睛,“八嘎,太丢脸了。”
那厮没料到我来这一手,嘴巴大张说不出话,空姐却羞红了脸,用标准中文说:“先生,请你尊重些,配合我们的工作。”
他还兀自不服,盯着我看,似乎想发狠,看到我的眼神又缩回去,眼珠乱转。
我以为他知道我的厉害,结果不是,等到空姐再次推着车子来时,他立即伸手要拍人屁股,我早就预防了,他一抬手我就喊,空姐立时转身,那厮的手半放在空中,脸皮别提多难看。
空姐气的发抖,目光冰冷,厉声问:“需要我喊空警过来吗?”
那厮知道好歹,赶紧道歉,说只是开玩笑,再也不敢了。
我在旁边摩拳擦掌,“小姐,不用叫空警,你一句话,我就让他知道菊花为什么那么圆。”
空姐感激地看我一眼,低声说不用,推着小车走了。
空姐一走,那厮冲我变脸,“你丫想死吧?”
我将胸口稍微拉开,亮出几道疤痕,那厮就灰溜溜转脸,不敢看我。如此我还不放过,轻声警告:“死汉奸,卖国贼。”
左边安静,右边却开始嘟囔,是美莎在说:“夫君是被人说到痛处,所以恼羞成怒罢?”
我道:“道理我都懂,但是不想听人说。”rtaj
美莎沉吟少许,而后道:“周和我想让他留在日本。”
我转脸去看她,仿佛陌生人。
“不可以,周和得跟我回去。”
美莎眉眼低垂,看似示弱,实则坚毅刚强。这是她的风格,不发声,但不代表软弱。
如此让我悲哀,心里叹,这次来日本,实在是个错误的决定。
在机场下来,早早就有丰田房车等候,除去美莎的母亲在场,连武山洋介也亲自来了。
他们不是来接我,也不是来接美莎,他们是来接武山正隆的。
我向两位长辈行礼,对方只是浅浅地回应,后面抱了孩子,乐不可支,拥着女儿上车。
到我这里,是个年轻人笑着招呼,“信义君,请随我来。”跟着他去,是辆皇冠,这是皇族用车,也算尊贵。
我以为这是我一个人的,车门打开才知道,后座上坐着直树,手里拿着PSP,冲着我微笑,用生硬的中国话说:泥好。
起先我还没认出来,只觉得眼前是个黑粗雄壮的小伙子,仔细看了两眼才记起,这就是三年前被我揍的要切腹明志的少年。
现在好了,这厮最起码一米八,体重跟我相差无几,一看就知道是个硬茬。
歹势!这次果然是不该来的。
京都是内陆城市,以电子和传统工业闻名,武山家的产业几乎都在京都,东京那边只是办事处,代表武山形象。
他们家的房子并不是我想象中的豪华奢靡,相反很简单,是坐落于山腰的一片民宅,五所一层民宅一所三层楼宇,都是日式风格,简约简单,却胜在干净整洁。
所谓的干净,该是青石板的,一根杂草都看不见,该是绿草坪的,一块石子都没有,屋子青砖绿瓦,看上去年头已久。
武山直树介绍说:“这些建筑已经有一百五十年历史,目前依然坚固。”
随后他带我去了以前美莎的闺房,果然看到,窗前一棵枝叶繁茂的樱花树。
直树又道:“樱花树是奶奶亲手种植,不光这里有,东京住宅也有,对了,姐姐说也要给东莞哪里栽一棵,树苗我已经选好,等你们回去时候,就可以带走。”
听到这话,我忽然觉得小舅子可爱起来,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令人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