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控制,还能根据素材的颜色不同进行配色,光是这套系统就要一百多万呢。
说到最后,由我拍板决定,八百五十万的价格,另外送八十万给赵厂长喝茶。
多大些事。
赵厂长不敢答应,要跟郭老板汇报之后才能决定。
汇报这个还不简单,只需要在报告书上略作文章,几乎就能决定,我猜测赵厂长还需要一些动力。
却说某天下午,友华的小王私自去见赵厂长,两人在观澜散步,好家伙,斜刺里杀出一条威武汉子,追着赵厂长就打,说赵厂长抢了他老婆,要杀死赵厂长。
赵厂长吓的呀,抱头鼠窜,要不是小王拼命阻拦,只怕当场身亡。
事情发生在下午,到晚上我就去见了赵厂长,约他出来谈话,见面不说话,先拉到无人处,让人打开面包车后门,里面麻袋装着一个活物,上面布满鲜红,分不清是猪血还是人血。
让人打开袋子,一颗血糊糊的脑袋就露出来,人躺在哪里进气少出气多,赵厂长当时就吓蒙圈了,要我扶着才没掉头跑。
“干林娘,活腻了吧,敢跟赵厂长抢女人。”我这边挥挥手,就有手下将麻袋重新系扣,跟着抡起棒球棍,砰砰两声,袋子里面闷哼两下,跟着不动了。
另有手下上前问:“多爱,怎么处理?”
我淡定地挥手,很不耐烦,“还用问?扔去海里喂鱼。”一伙人就关了面包车扬长而去,自然不会去海边,而是去吃饭唱歌洗桑拿。
赵厂长吓的索索发抖,问我这样做是不是不好。
我当即表示,这件事是我做的,与你无关,有事我扛着。在这里,没有我搞不掂的事情,以后有事一句话,我替你搞定。
说完上车,直奔华戎开的粤菜馆,大家一番引荐,更加确定是自己人,尤其说起台北往昔,忠孝东路忠孝西路,长安东路长安西路,光复重庆承德金山等等,说的赵厂长热血上涌,原来两位果真是台湾大哥。
我是个西贝货,但华戎是正儿八经的大哥,无论是相貌还是做派,都是十足正统,不由得赵厂长不信,可怜一个打工仔,终于见识到传说中的社会哥,并且知道,花堂主现在是跑路,人暂且回不去,但在这里,依然是大哥。
酒过三巡,九儿出来,盈盈一笑,就把赵厂长的魂魄勾走,蒙查查不知如何自处。我这边挥挥手,另一个小姑娘穿着旗袍出来,羞羞答答,给赵厂长斟酒。
我这方介绍,“这是小翠,是花大哥的小姨子。”
如此这般,当夜赵厂长就和小翠滚作一团,至翌日清早,还正美着,我却急慌慌地出现,“这可如何是好?你动了别的女人我都好处理,可你碰了花大哥的小姨子,这个我也解决不了,以花大哥的脾气,我看你还是准备后事吧,无论是这里还是对岸,反正只要是有华人的地方,你就混不下去。”
一番说话,连诈带吓,赵厂长就软了,当场敲定流水线,全面引进我们公司设备。
开玩笑,自动配色装置,可不是谁家都能配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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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条线的订单传回公司,智囊团对我刮目相看,不再称呼我为信义桑,而是很恭敬地称呼我为周次长。
这个次长的职位,也就相当于中国的经理,上面还有部长,部长上面有常务,常务在上面就是专务,而后是社长,最后是会长。
比如美莎现在的职位应该是社长,但友华毕竟从武山集团脱了出来,她做会长也可以。等以后友华开分厂,那么就可以设两个分社,这样整个友华集团,她就是名副其实的会长了。
对于年轻人而言,一个次长就很牛了,说起来,这种叫法还是北洋时期的官衔,比如交通部会有总长,总长下面就是交通次长,属于中央直隶,很牛哩。
按说以我的关系,做个部长都绰绰有余,但那是依靠老婆的裙带关系,日本人就算称呼我为部长,心里也是看不起的。但我经过自己努力挣来的,别人就无话可说。
毕竟,订单可不是说拉就能拉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