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玫瑰去寻梁大夫。
到了梁大夫这个年纪的女人,注重的不仅仅是生理,心理上的感受尤为重要,我按照左大夫教的方法,将她从脚到头,由下到上齐齐伺候一遍,二十四五岁的小伙子,又吃了药,有的是力气。
梁大夫纵然是铁石心肠,也被我的激情融化成水,哭了一场又一场,湿了一回又一回。
大呼小叫声声慢后,梁大夫捧着我的脸,做出新的指示,“达令,等还完欠她的,你要马上离婚,来这里跟我同住。”
我说会的。
梁大夫嘟嘴,撒娇,“不,你发誓。以主的名义。”
我以主的名义发誓,等还完债务,就来美国迎娶梁大夫。
如此也不够,梁大夫要求我在黄家二老面前大大方方地出现,要让安琪儿在众人面前叫我爹地。
若非如此,不显得隆重。
“我好歹也是名门望族之后,就算是离过婚,也是贵妇人,怎么能跟你个小崽子偷偷摸摸,传出去别人如何看我?”
我备了厚礼,收拾停当,去了黄家宅子看望二老,从天气入手,谈到环境污染,恐怖分子,全球气候变暖,和谐社会,三个代表,最后提出主题:“阿姐孤家寡人,这不是个办法,她总是要寻个归宿的。”
黄家老太笑呵呵地点头,“我们知道,前番有几个鬼佬来家里找阿燕,我们的意思不管中国人也好,外国人也好,只要能对阿燕好,我们就会同意。可是阿燕的心思,我们琢磨不透。”
“是的。”我诚恳道:“如不介意,我愿意常伴阿姐左右,陪她走过最后人生。”
话说完,黄家老太愣住,看着我半天转不过神。那边黄家老头却起身去屋里,颤颤巍巍,不多时就捧着双管猎枪出来,指着我怒吼:“我打死你个臭小子,王八蛋……”
要不是我跑的快,他还真就打中了。
这件事我给梁大夫说了,梁大夫笑的花枝乱颤,道:“活该,谁让你乱勾搭人家儿媳妇?”
笑完又安慰道:“无事的,阿公只是吓唬你,主要是我们年龄悬殊太大,阿公怕你是冲着我的钱来的,不能陪我到最后。”
我一阵稀奇,“这你又知道?”
梁大夫正色,温情脉脉,“我跟他说过你,说你值得托付。”
我愣住,半晌,再问,“他是何意见?”
梁大夫摇头,低下头去,“其实我问过好几个人,我阿爹阿妈,阿勇,他们所有人都是一个意见,不同意我跟你。他们说,宁愿我找个大我十岁的,也不愿意我找个小十岁的。”
“哪有小十岁。”我愤愤不平地辩解,“七岁,虚岁不过七岁,按月份算才六岁。”
“六岁不短吗?”梁大夫悠悠道:“我绝经的时候,你正旺呢,这是事实。你又如何能向我保证,以后会永远宠我爱我,不让我伤心?”
谈话到这里,变得沉重,我只能说:“未来的事,谁都看不清,没有去做,怎么会知道结果?”
梁大夫神色黯淡,末了道:“你给我的感觉,只是迷恋我的身体,假若有天,我人老珠黄,只怕你要去追逐新的目标罢。”
后面再谈就无趣了,梁大夫说:“欠武山家的钱,我先还五千万,等到年底,再还他一个数,不用担心。”
欠款财务问题解决,公司接不到订单的事实依然摆在面前,就算我不是为了美莎,为了阿妹的智能运动舱,我也得想办法。
所谓的解决办法,自然是针对问题下手,发现问题,解决问题,这是公司培训会议上经常说的一句话,既然问题在于订单,那就从订单上下手。
我们和其他几个公司相比,优点在于质量好,缺点在于不懂变通,认死理。这是日本人的处事风格,但对于我则不同。
我向智囊团提出申请,由我亲自来跟进订单,我就不信,玩潜规则,还有人比我玩的更溜?
智囊团同意我的请求,给我安排了一名技术型业务,主要是负责回答客户针对技术方面提出的问题,至于其他的,则由我自己想办法。
这个还不简单,我打电话给云清,让他立即给我派三四个小妹,待遇就按照她们在酒吧的同等待遇计算,组成一个公关团,我就不信,美女加美钞,还有跑不下来的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