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轻声回:“她是我的妻子,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见不到她,我是不会罢手。”
    武山横夫怒,“你太过分了!现在请你出去。”
    我斜眼看他,冷笑,“我再过分,也没让人开枪打你吧?”
    无论是何种争斗,都需要占据一个理字,有理的人,气势上就足一些,斗争起来没有愧疚感。
    就像昔日南京血案,让一个农民杀人,他会觉得良心不安,但当屠杀变成集体行为时,良心就消失了,变成恶魔。
    我要对付武山横夫,不仅仅是因为他打我一枪那么简单,还有许多旧账未算,但最主要的,是关于武藏刀锋的去留。
    于公于私,我都不可能让他们拿走武藏刀锋,最多是共同开。
    这是底线。
    我的话或许武山洋介听不懂,但表情能看出来,他的眉毛皱起,带着疑惑不解。
    武山横夫却急了,高声质问道:“周,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大男人做事情,才不会像女人那样婆婆妈妈,做了就做了,等着我报复就好了,辩解有什么用?
    我越是不回答,他越是着急,“你是在怀疑我吗?你这样想就太令人气愤了,香奈子可是我的职员。”
    “所以,你是杀人灭口了。”我淡淡地回:“容我叫你一声伯父大人,当时如果不是我有些本事,只怕今天也站不到这里了。”
    武山横夫还要说,我直接堵住,接口道:“他们五个有一个讲日语,还跟你通过电话,我这么说,伯父你明白了吗?”
    瞬时,武山横夫哑口无言,两眼瞪圆,不知要如何回答。
    我其实是诈唬他的,虽然没有十足证据,只是心里猜想,先不管真伪,帽子扣上去再说,让自己的行为处于正义方,下面的事情才好进行。
    武山洋介却不懂了,皱眉问武山横夫,究竟生了什么事,两个人有短暂交谈,便不再说话。
    武山横夫换了温和口吻,“周,你怀疑我也很正常,这个我可以理解,但关于美莎,家主已经明确告诉你,不会同意你的要求,所以,你还是请回吧。”
    这句话在我听来就是:我们不会答应你的任何请求,但是你走出这间屋子,之后会生什么事,就与我无关了。
    可以,这很像他们的作风,当了婊子立牌坊,若换做是我,也会在周围埋伏刀斧手,听杯为号。
    我那能轻易让他如意?依然站在原地,还是那句话,“让美莎跟我走。”
    武山洋介拍拍手,啪啪两声,我还以为他听懂了我的话,在给我鼓掌,结果旁边的推拉门打开,后面跪着六位男子,都是西装革履,一脸严肃。
    武山洋介略作示意,武山横夫道:“美莎的父亲听说你格斗技巧不错,想看看你的水平。”
    歹势,我的皮鞋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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