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是我骗了她,是我让她以为你一直很喜欢她,就算你不打算结婚,也请给美莎一段时间适应,等合适的时候,我们就会离开。”
我吃饭,回应,“你们随时可以离开,另外,过几天我也要搬家,这所房子是我现任妻子的,她不打算让我继续居住。”
此话一出,最先炸毛的是张灵彦,峨眉倒竖杏目圆睁,咩话?佢叫我啲搬屋?搬去边度?太不讲人情啦。
说完气哼哼的吃菜,而后拍桌子,“没关系,我在中山有套房,三居室的,我们都去中山,天天吃火锅。”
张灵彦说的激动,又引起美莎注意,翻译也不知跟她说了什么,小娘们转身上楼,不多时下来,手里拿着个小包,从里面拿出一沓钱,说如果钱不够,她还有。
花花绿绿,是美金。
张灵彦见状激动,赶紧把钱接过去,“外国钱哩,听说很贵,美莎姐你有多少,我跟你换。”
我直接给拿来,放回给美莎,“不要你的钱,既然你这么有钱,到时可以自己找地方住,也不要赖在我家里。”
翻译叽叽咕咕。
美莎稍微脸红,低头吃饭。
张灵彦瞪着眼,“柰子,你在骗人。”
香奈子瞬间慌张,摆手,“我是为他们好。”
我耳朵则竖起来,赶紧问张灵彦,“她怎么翻译的?”
张灵彦回:“我也听不懂,但是语言上不对,好像是说男人不该让女人花钱还是怎么的。”
我闻言不语,继续吃饭,左手悄悄拿出手机,放在旁边做准备。
两个外国人又叽叽咕咕说话,还笑,我都当没听见,却用手机录了音。
吃完饭,径直去看何若男,照例是她不见我,让阿珊带着孩子出来。
我打开录音给阿珊听,让她帮我翻译。
“正义君好可爱啊。”
“是呢,好有男子汉气概,我都好羡慕美莎小姐您呢。”
“可是正义君这么做,让我好愧疚,我什么忙都帮不上。”
“千万不要这样想啊,小姐您帮他照看前爱,他很感激呢。”
“喔,那是我应该做的,希望姨夫能想到治疗的办法,看到正义君每天闷闷不乐,我也不开心。”
“放心吧,姨夫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翻译完,阿珊问我,“正义君是谁?”
我想了想,回复道:“是我,我的新身份,叫做中山正义。”
阿珊嘴巴张成O型,“你还没办离婚手续,新妻子就开始上位了?”
我好一番解释,阿珊才懂,在旁边笑,“艳福不浅嘛,不过照你的说法,那个翻译肯定是骗了你,也骗了美莎,但是出于什么目的呢?我想不通,你有什么好,人家要缠着你?”
我又把武藏刀锋的事说一遍,以前不想给,三四次接触人家也看出来了,不是价格高低的问题,而是我压根就没打算出手,估计是那个时候他开始动的歪脑筋,知道我是个好色贪财之徒,于是给出美女,巨额家产来引诱。
当然,这是我的猜测,具体原因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但我的猜测基本八九不离十。
阿珊闻言也对刀锋感兴趣,问那个刀锋有多厉害,我详细说了,惊的她掉下巴。
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厉害的金属?闻所未闻。
阿珊说,拿去跟国家交易,说不定也能达到目的。
所以讲阿珊思维就比较简单,这东西在自己手里怎么都好说,不过是个战利品。一旦国家介入,无论结果如何,这东西都必须上交,战利品也是国家财富,运气好给你奖状。
现在人的思维就是这样,一方面为自己是炎黄子孙而自豪,一方面精英往出逃,看看那些个有钱的,老板,明星,官员,稍微有点能耐就把子女往外办,表面天天喊爱国,口号山响,骨子里却是另一方向。
典型的穷人爱国,富人媚外。最大的特点就是挖社会主义墙角,不挖怎么能由穷变富?
感情到我这里,极其复杂,我希望祖国强盛伟大,但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最迫切的希望,就是看到阿妹重新苏醒,也好看看,她生的儿子是个什么模样。
但在国家这里,个人得失就变得无足轻重,就说当前的计划生育,管你是什么原因,只要超生,就是罚款,交不起罚款,那就人工流产。
搞得整个国家的年轻小女孩对流产之事习以为常,好像作为姑娘要是不流个产人生就不完美似得。
正常人都给你弄死,何况是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