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夫妻一场吗?”说完还朝我眨眨眼,魅惑至极。
古语云,投之以桃,报之以李,白丽如此对我,情深意重,我当主动献身一次,聊表感恩之心,结果我刚伸手,她就飘逸地躲过,拍拍手,里面隔间出来一个虎背熊腰的威武汉子,咧着嘴巴冲我笑。
“你还没见过,这是霍东,我男朋友。”
呃~
短暂的错愕过后,我反问,“难道不是未婚夫?”
话音落,白丽娇笑,花枝乱颤,后面的霍东则摸着胸口巴掌大的护心毛,从后面伸手过来,将白丽腰肢揽了,低头下去,两人嘴对嘴,将个野猪啃白菜演绎的淋漓尽致。
真心辣眼睛!惨不忍睹。
晚上冲完凉出来,何若男手里拿着白丽的银行卡在把玩,面前摆着我的钱包,表情凝重。
不知为何,看到她这表情的瞬间,我心里就泛起不祥的预感。
果然,母狗熊用看嫌疑犯的目光审视我,而后问:“哪来的?”
“问别人借的。”
“什么朋友这么有钱?出手就是一张金卡?”
“金卡而已,又不是黑卡。”我故作轻松,“这里有钱的人多了去。”说完笑嘻嘻地往跟前凑,结果被她用手指戳住,“你那个朋友姓施吧?”
娘希匹的!金卡上面都用拼音打出了持卡人的名字,只要何若男不是瞎子,就能知道这张卡是施丽丽的。
我无奈地摊手,解释:“白丽的,我要倒地皮,钱不够,就从她哪里暂借,她是开酒店的,你懂的。”
何若男面上阴寒,随后扔了卡在桌上,冷声道:“睡吧。”
上床后,我总觉得心神不宁,想想应该来一发,缓解下这冰冷。结果手伸过去,她挡开,并给了个后背。
“睡觉。”
语气中透露出来的还是不开心。
我从后面靠近,结果被她推开,烦躁地道:“别碰我,心烦。”
当下无话,我依言而行,睡觉就睡觉,天天晚上要我也扛不住,正好休息。结果刚迷迷糊糊的进入状态,胳膊上猛地挨了一掌,啪声响亮,还生疼,将我从半睡半醒中打醒。
她虎着脸说:“你借钱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好委屈,我说:“我讲了啊,你说咱们家没有那么多钱。”
“那你借鸡婆的钱也跟我商量一下好吗?”
“人家不是鸡婆,酒店老板来的。”
“不是吗?难道她以前不是卖的?不是你手下的妈咪?”
何若男目光炯炯,气势汹汹,咄咄逼人。
我一阵无语,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想想不应该,就诚恳道歉,“对不起老婆,下次我不借她钱了。”
她盯着我,半天无语,就在我二次即将入睡时,又给我喊醒,“她为什么会借给你钱?几千万啊,就这样给你?”
“没那么多,就一千万。”我尽可能摆低姿态说:“这对她而言不算什么,你都说了她是做妈咪的,好歹也做了两三年,现在又开酒店,这点钱,对她而言,真的不算什么。”
“不算什么?你觉得我蠢吗?好糊弄吗?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我不懂吗?她一个卖的出身,你跟我说她不在乎钱?小姐爱钞少女爱俏我不懂吗?”
我看看时间,凌晨两点,干脆不睡了,坐起来,沉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们是不是……?”何若男看着我,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嘴唇紧抿着,半晌,将眼睛一闭,伸手关灭床头灯,如皮球般泄气,厌恶一般地连道:“睡觉睡觉。”
凌晨三点,何若男睡了,我却怎么样也睡不着。
这他娘的,日子到底应该怎么过?
莫非,真被明空那老小子给说中?我跟何若男没法和睦的往下过?
我怎么就不信这个邪了。想着忽然来劲,一把将毛毯掀开,把昏睡中的何若男扳过来,扑将上去。
何若男转醒,迷迷糊糊嘟囔:“你发什么神经?睡觉啦。”
“睡毛线!”我怒道,而后轻车熟路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