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样?油盐不进啊?我都讲了我没去买春,你宁愿相信美国佬的鬼话你也不信我?”
对方冷笑,“你的话有几句可信?”
夫妻间的战争,从来不会在口头上分胜负,越吵,感情越是淡。我可是结过一次婚的人,深蕴其道。
想着过去关了门,拉好窗帘,而后把自己全身脱光,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一只脚跨在凳子上,指着她怒吼:“姓何的,你可敢脱了衣服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妈蛋,两公婆间的战争,有什么不好解决的?
何若男被气笑了,抱着孩子转过脸,口里骂着:不要脸。
我这边将凳子放在自己胸口,窜过去她面前,笑嘻嘻道:“老婆,我给你表演个魔术。”说完双手一松,凳子在我胸口颤巍巍地晃。
“你猜,我是用什么让它悬浮的?”
这次,天大的怨恨她也憋不住了,偏偏怀里还抱着孩子,只能从后面桌上找东西砸我,叫我滚远。
嘴上说着滚远,面上却笑的花枝乱颤。
两个小时后,她无语地叹:“我怎么就遇到你这么个流氓?”
我哼哼着,进气多出气少,“姓何的,等我半个钟,老夫还要与你再战,今日不分出高低誓不罢休!”
何若男闻言,忽然俯身下来,张口在我肩头咬,好大的力道。
……
……
接下来的日子,我变的语法乖巧殷勤,进门倒茶,出门拿衣,早请示,晚汇报,把个霸道女总裁伺候的舒舒服服,再挑剔也挑不出刺,就这样,买春一事带来的恶劣后果就逐渐消除,两口子又恩恩爱爱,如胶似漆。
这件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说简单,只要你当她是你的初恋情人,脑中自动把她换成自己心仪的对象,自然而然你就愿意为她做任何事,不觉得辛苦不觉得累。
说难,则是你要付出大量汗水,还要学会察言观色,揣摩心思,投其所好。比如这酸掉牙的情话,明明说着很恶心,但女人就是爱听,那怕你说一天说一千遍一万遍,她还是爱听。
有很多丑男都娶个好媳妇,并不是人家多有钱,往往就是因为人家有能说会道的嘴巴,能把女人哄的团团转。
何若男多好?手上有老茧,你就不能去夸她的手,因为手是短板。
你得夸她的相貌,夸她的品格,不光是夸,还要付出行动,夸相貌漂亮不是嘴巴说说,最好是说完就亲两口,女人受不了这个,那怕她没洗脸没刷牙,你也得认为她是刚出锅的香饽饽,让她感觉到,在你心里,她就是最完美的。
最重要的一点,求欢,女人的吸引力大不大,就看男人这方面的要求多不多,她可以不舒服,然后今晚休战,但你不能说太累,今晚不行。你得摆出一副失望沮丧的表情,仿佛没有爱爱就睡不着似的,让她感觉到你离不开她。
手法上更是要层出不穷,让她真正的快乐,那些曾经犯过的事儿,在一声声低沉的喘息中,也就逐渐的烟消云散。
过日子,总不能天天板着脸,那样的话两公婆就太无趣了。
另一方面,关于我美国签证被拒的事,我找了花戎,问他的身份是怎么弄的。
花戎说,这就要去找武山横夫了,他是这方面专家,不仅仅是弄大陆的身份,全世界各地的身份证他都能弄到手。
当然,国内也有手眼通天的人物,但我不认识,我所认识的,也仅限于这几个。
经过花戎的一番操作,我和武山横夫再次见面了,这次是约在东城沃尔玛不远的吉野家,日本料理。
中日那么深的仇恨都能放下,我们之间这种小恩怨,也可以随着时间推移消散,毕竟手里还握着武藏刀锋不是。
双方见面,我先向武山先生道歉,很诚恳的,对不起,由于我的失误,让美莎小姐伤心,真的很对不住,为此,我愿意付出任何形式的赔偿。
当然,这只是一种说法,如果武山真的提出不合理的要求,我大可以当他是放屁,反正我在他眼里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武山横夫很大度地表示没关系,对我当前的生活环境他也表示理解,并说:“我只以为周先生是故意欺骗美莎,却没想到,周先生背后承受了这么多苦难。”
苦难?我有点懵,这苦难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