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出个头绪,那边白虞珊的电话又来了,对我下达最后通牒,“阿男还有半个小时到家,你一个小时内赶不回来,我就对她实话实说。”
我回:“别,稍等,我正在想办法。”
挂了电话床上的美莎正奋力起床,要去WC。走路的过程,终于完成排气,声音不太雅观。也幸好这房内只有我们两个,没有其他人听见。
即便如此,美莎也很害羞,红着脸对我道:“吾羞!”
吾羞?这让我自然想起:敌羞,吾去脱她衣。
她上厕所的空档,还真给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化解当下困境。赶紧拿出手机给梁骁勇发信息,简明扼要:勇哥,救命。
美莎排气完要进食,我让她稍等,自己飞快下楼,买了蚵仔煎和汤饺上来,让她吃。
美莎说谢谢,小口慢吃,我则在旁边微笑着看她,似乎是含情脉脉。
吃多几口,美莎用筷子夹起一个,让我吃。
这是情侣间都喜欢玩的把戏,我见怪不怪。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把个少男少女怀春恋爱演绎的恶心至极,总算是吃完了。
这丫头还不消停,拍着床边让我坐,要跟我唠嗑。
我也依言而行,把个有情郎演绎的栩栩如生。正所谓,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既然武山横夫非要把他侄女推给我,我不笑纳岂不是辜负他的一番美意?
正浓情蜜意你侬我侬时,走廊里面一阵铛铛脚步声响,犹如马蹄声,有人蛮横地推门进来,是四五个身着警服的大盖帽,为首的正是梁骁勇,上来先问我是不是周发,而后以重婚罪的罪名将我逮捕。
床上美莎惊的张大嘴巴,却无能为力,没人能听懂她说什么,两个制服将我手臂反到后背,手铐铐了,几个人推搡着,出了医院门。
一直等我被押上警车,医院里隐藏的黑西装才从暗处出来,各自眉头不展,莫名其妙。
这就是我的计策。
武山横夫不是总拿政府吓唬我吗?现在好了,不用他吓,我已经被捕了。
我就不信,他真的放心让我单独和美莎呆着,人心都是肉长的,虎毒还不食子呢,他只是想困住我,才不是想让侄女嫁给我。
别说我跟美莎有过什么,他根本不在意,所做的就是想让我自乱阵脚。或许因为这是在大陆,如是在东京,他估计直接让人给我绑了。
梁骁勇在车上把我放了,问我怎么回事,我避重就轻的说了,“在台北时候认识的,发生过不可描述,人家现在追来了,非要跟我结婚,不同意不行,玩自残,我也是没招了,才想到这个办法。”
梁骁勇不满地看我一眼,“我还以为你抓着间谍了呢,搞的多么神秘。也就这一次,下次这种事不要再找我。”
既然来了,我又想起三基,问他查的怎么样了。
梁骁勇说,缉毒组那边在跟,躲起来了,好像没在东莞这边露面过。
没在东莞,我不禁稀奇,三基还能去哪?
莎莎?难道去了香港?
跟梁骁勇说,梁骁勇说不可能,他是通缉犯,除非偷渡,否则到了海关就会被抓,用假身份证都不行。
如此就稀奇了,这厮自从上次伏击过我后,好像在人间蒸发了。
梁骁勇将我送回家,连茶都没喝,人直接离去。我欢快地跑回屋里,关好门窗,跟何若男全盘托出,依然是避重就轻,说道:武藏刀的刀锋是天上掉下来的陨铁,硬度极高,密度极大,削铁如泥你是见过了,现在敌人想把它拿走,我不同意,他们就设计陷害我,在酒店里面给我准备了个姑娘,想诬赖我杀人,然后逼迫我就范。
何若男听的稀里糊涂,反复询问两个多小时,才算是半信半疑,问我如何打算。当然是跟他们谈,五千万,少一分都不给。
说到这里何若男才了然,“我还以为你是要上交给国家,搞了半天你是想卖高价。”
我让她悄声,老实讲,我并不是多看好这金属的,毕竟我们有核弹,还有东风系列导弹,即便他们逆向推理研制出这种金属,也改变不了什么,当下最要紧的,是要保护好金属……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