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 借钱(1 / 2)

东莞十五年 南柯十年 3718 字 2016-12-30

非典期间,百业凋零,我又无事,趁着每日学习的空档,去了医院,把自己体内的钢钉全部取出来,重新缝合伤口,如此去年受的伤才算彻底恢复。

在医院里躺了七天,就转回家中,白日里逗儿子,有白虞珊照顾,倒也有意思。

至于去年醉酒后的一场梦,我至今不知真假,有天闲的无事,就跟白虞珊闲聊,问她,左腰向上第三根肋骨前方,是不是有颗痣?

白虞珊起先没反应过来,手在身上比划,一看落点,立时恼怒,举起手要打我,我连忙辩解,“我是瞎说的,我在梦里吃过。”

一句话说的白虞珊脸红,扭头跑了,再也不理我。

如此问题就大了,不是我跟她之间的事,而是二大爷的本事。

红楼梦里有个太虚幻境,说的就是做梦,梦里事物跟真的一样。我这迷迷糊糊做梦,又是个怎么回事?

神鬼之事我不信的,向来都是人搞鬼,唯独见到二大爷,我就抓了瞎。想着就去找白虞珊,正色问,梦里的事情奇怪,我只想知道,你梦里有没有我?

白虞珊回:下流胚子快滚远,不然我就告诉阿男。

法克,我也是服了这个女人,梦里的事情,探讨一下嘛。咦,她凭什么说我是下流胚子?

非典期间有许多动人故事,讲的都是医疗战线的英雄,也有许多啼笑是非的,比如街口的流浪汉,到处都是戴着口罩戒严,却没人在乎他的死活,依然每天光着脚来回乱窜,笑眯眯的。

防疫站的人用消毒水混合给他洗了个澡,却连着他的衣服都打湿,湿衣服不能穿,他就果体站在大街上行走,见到女人,无论老少,都举着胯骨向上冲,引起一众欢笑。qaA;

然后他死了,不是死于非典,是死于饥饿。

再就是各大工厂封闭,工人不得外出,吃饭一律是公司配送,想吃点零食老费劲了,需要联系外面那些没工作的老乡,隔着墙壁给他们扔,这里面诞生过许多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比如隔着栅栏戴着口罩接吻的,被记者拍下来,上了头版。

在大灾面前,老百姓们依然欢声笑语,毫不在意,明日会如何,那不是他们关心的事。他们只在乎,这个月的工资能否准时发放。

我给小妹买了房子和屋子,莎莎的电话也来了,声音冰冷,要房子商铺,让我想办法,不然后果自负。

我就日了狗,电话里要发火,刚吼出一句,那边就把电话挂了,让我满腔怒火没处发,正诧异,滴滴两声,收到一则多媒体信息。

打开看,登时就热血上涌,哎呀一声叫。

这妖精,把我们之间的激情戏用手机拍了,有图有真相。并且,后面还发送一窜号码,是何若男的手机号。

我就没了办法,这招太狠,我招架不住,回过电话,跟她好声商量,求饶,现在是真没钱了,如果有,我全都给你。

莎莎不管,一定要,而且不能比小妹少。

我这边回:“小妹的钱算是借我的,最后要还的,我是真的没钱了,好姐姐,饶我一命。”

莎莎道:“不管,就允许你日子过的幸福美满,让我孤苦伶仃受可怜,这世间那有这么轻松的事?你昔日享用我多少次?一分钱都没给过,现在要点赔偿不应该吗?你要不给,我就每天发一张照片给你老婆,我就是要看着你成日吵架,不得安生。”

这个做法狠毒,却也拿捏了我的短处,让我不得不屈服,我跟她打商量,“欠你多少钱你开个价,我一点点还,现在没有,不代表我将来没有,你说个数,我砸锅卖铁去卖血也给你凑齐了。”

莎莎说好,“就一千万吧。”

“一千万?”我怒了,“你是镶金的?”

莎莎在那头哈哈笑,放荡不羁,“我就是镶金的,你亲自镶的,难道忘了?”

我的脑海里,浮现莎莎穿着金缕衣跳舞的画面,不由得皱眉头,难受,想哭。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这就是了。

我跟莎莎打商量,“分期付款行不行?”

那边犹豫了下说行,但第一笔资金必须是二百万,因为这二百万很重要。莎莎说,“我看中一家街口转弯铺子,用来卖糖水生意肯定好,现在全港大跳楼,铺面转让的多,六百万就能接手,我差二百万。”

这话说的,让我哭笑不得,“你做正事就诚实讲好了,干嘛要吓唬我,害得我胡思乱想,以为你不爱我了。”

莎莎在那头酸溜溜道:“我本来就不爱你了,我也不是吓唬你,我是真的逼着你要钱,老实讲吧姓周的,这辈子我就跟你死磕到底了,我不舒服,你也别想好过。”

挂了电话我一阵呆,二百万,这是死口子,莎莎必然是真的筹不到才开口的,想来白丽那边早就问过了,现在行情不好,酒吧生意也受影响,更何况白金汉宫新开,白丽也得往里砸钱,拿不出来很正常。

可这二百万的口子,我该去哪里找?

想了想,想到花戎,想到陈九,这狗男女钻到一起就忘了我这个媒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