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面气氛依旧,台上有姑娘在热舞,身形像莎莎,却不是莎莎。
我在门口,阿忠很快过来,满面欢喜,“发哥,你来了。”
我问:“莎莎呢?”
阿忠就抬头看,咦的一声:“刚才还看见了,可能去办公室了吧。”
酒吧办公室在二楼,我挤过人群上去,门口红星在把守。我问他,“看到莎莎吗?”
红星用手点后面:“大嫂刚进去。”
我推办公室门,结果推不开,红星也来推,推了两下,门开了,是白丽打开的,看着我笑问:“你来了?”
我进去,四处看,里面没有别人,只有白丽一个。
“莎莎呢?”我问。
“走了。”白丽答,并补充一句:“从后门走的。”
我拿出手机要打电话,白丽按住,“她不想见你,别打了。”
外面的音乐依然很吵,但我的心却异常平静,耳朵里面忽然嗡的一响,耳膜鼓出来,那外面的喧闹和我之间拉远了很长的距离,变的不那么吵。
我把手机慢慢装回去,目光在办公室里寻找,很遗憾,我没发现所谓的后门。显然,莎莎还在这里,只是,她不想见我。
正如她所言,这次,是她飞我。
我对白丽点点头,告辞。
出去门外,我坐在车里发呆,愣想不明白,一个女人,前几天还口口声声永不分离,怎么忽然一下子就变的冷淡?
有人敲玻璃,是白丽。
我打开车门,让她进来。
白丽笑问:“你喝了很多?”
我说不算多。
白丽又道:“我送你回去吧,你这样开车很危险。”
我说没事,问她,“莎莎还好吧?”
白丽道:“回来哭了几场,今天已经稳定了,再过几天就没事。”说完顿了顿,道:“人嘛,总是要成长的。”
我闻言不语,白丽又道:“你有点晕,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我说好,然后下车,换位置。
车子在路上跑,我低头看手表,上面没有秒针,只有分针时针,半天才动弹一下。
白丽开车,笑道:“没事的,初恋总是拿来遗忘的。”
我回问:“你有初恋吗?”
她就笑,“没有,不过我有单恋某人,莎莎就比我命好,至少你还记得看她。”
我说是,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不觉得,觉得她太闹,太疯,整天满口胡言乱语,都是黄段子,忽然一下子离开,感觉怪怪的。
白丽又笑:“怪?只是因为没人跟你讲黄段子?”
我叹息,摇头,“算了,离开我是正确的,就像她说的,爱一个人太累,但是被爱就舒服多了。”
白丽嘴角上扬,微笑,“都是小孩子,哪里懂得什么是爱。”
我就问她,“你懂的?”
她摇头,“我不懂,因为我没爱过。我没爱过人,也没被人爱过。”说完怕我不懂,补充道:“我的后半生追求,只剩下赚钱,和享受。”
“男人呢?”
“男人是用来享受的。”她说,眼睛月牙一样弯。
车子到东城,我问她怎么回去,她向后指了指,我回头,一辆白色宝马在后门跟着,是红星开车,见我回头,还调皮地按喇叭。
我说:“我收的小弟,结果成了你的马仔。”
白丽笑,“没有啊,他们还是跟着大嫂混。”
我转回头,“你刚才让红星送我回来不就完了?”
白丽答:“那不同,我亲自送你,是享受。”
这话说的漂亮,让我高看她一眼。作为补偿,我计划来个深吻,结果刚伸过头,就被她手指按住。
她轻声说:“你今晚状态不好,早点休息。”
说完,开门,人离去,只留下车里淡淡的清香。
后面宝马按按喇叭,红星傻笑着,迅速掉头,离去。
白丽这女人越来越精了。
我上去房间,被里面的气氛惊艳了,房间里面居然飘了十多个各色气球,也多了些彩带,还有蜡烛,烘托出一种节日的气氛。
我大感惊奇,问小妹,“这是怎么回事?”
小妹得意地笑,问我:“你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想了想,摇头,“不记得。”
她就嗖地一声,揭开自己外套,里面黄金闪闪,“现在,你想起来了吧?”
我想起来了,今天是小妹的生日,去年这个时候,我买了件金缕衣送给她。
那个时候,念恩还没出生,我也没有何若男,没有梁思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