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万收购医药公司?我心说自己又搞不定医药,要医药代理做什么?又注意到余淼嘴角的得意,才恍然大悟,她哪里是想卖公司?她就是在我面前显摆显摆,现在她也是千万富翁了。
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车上贾威伸出头来,“是你朋友?走啊,一起去玩?”
我直接拒绝,对余淼道,“那下次聊。”
余淼点头,忽然又道:“哎,还有件事告诉你。”
我问什么。
她就笑,“蒋院长也没了,跟黄永贵前后脚走的。”
哦豁?蒋院长没了?我有点懵,“怎么没的?”
“听说是音茎癌,整根儿都被切掉也没救过来,谁知道呢。”余淼的笑容变的灿烂,“蒋院长儿子找过你,不过你死了,他也就算了。”
这话说的,让我脊梁杆子一阵发麻,跟余淼摆手,回头要上车,心里猛地浮现出另一个问题,又拐回去,问:“你肚里的孩子,是贵哥的吗?”问完,我不看余淼,而是看她后面的汉子。
那汉子,虽然没说话,嘴角却上扬。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余淼,很正常的告别,没有吻别,没有分手炮,就这样消失。多年后听说她老家爆发过期疫苗的案子,也不知道跟她有没有关联,就这样,她从我的生命中消失,再也不见。
在去往维多利亚KTV的途中,贾威问我,“那个女的,跟你有一腿吧?”
我摇头,“没有,普通朋友,以前的同事。”
贾威就嘿嘿笑,“我大你十几岁,看男人不行,看女人还是很准的,有没有一腿,你骗不过我的眼睛。”
我立即严肃道:“威哥,不骗你,真没有。”
他笑的更贱,笑完皱眉,对我道:“粤香楼那个老板娘,九儿,我想扑她很久了,一直不能到手,兄弟,你是这方面专家,能不能给我出个主意。”
这话问的,让我很尴尬,我已经尽可能的把自己跟酒店扯开关系,怎么这些人开口闭口就往上面靠呢。当下摇头,“不知道,这方面我没有经验,我平时也是花钱找。”
贾威就一脸不高兴,“再这样敷衍我打你了哦,堂堂樟木头第一花心男,跟我说不会沟妹仔,你信不信我今天晚上爆你菊花。”
我诚恳地道:“真的,我从来不沟女,都是女仔沟我。”
贾威就一阵哈哈笑,笑完搂着我肩膀,“我是讲真的,你要能想办法让我扑她一次,我让你转手赚三百万。”
三百万?有钱赚啊。
我心里犹豫了,钱是好东西,我永远不嫌多的。再说大哥也开了这个口,我觉得自己可以试试。
反正那个九儿的,应该也是青楼出身,试试总是没坏处,万一成功了呢?
唉,说以后不拉皮条,结果转眼就要拉了。当下对贾威道:“威哥你有那么多钱,去酒店里面随便找,比她好的大把有,为什么非要找她呢,都是老妇女了。”
贾威立即摇头表示反对,“阿发这个你就不懂了,少妇的味道跟少女不同啊,女孩子有什么好玩?真正生过小孩的你再去试试,根本是两种感受,我虽然玩过的妹仔没有你多,但我玩过的少妇绝对比你多,啧啧,那种滋味,你根本不懂。总之,你帮我想想办法,搞定她,我手里正好有个项目需要人出面做。”
见如此,我内心窃喜,面上勉为其难,“大哥,既然你说到这里,我就试一试,不过不是为钱,就纯粹为给大哥帮个忙。”
说话间到了KTV,今天威哥请客,挑的都是店里的妹仔,每人一个,喝酒,划拳,看妹仔们表演节目,很快几个人就半醉,一起合唱《友谊之光》,气氛融洽。
至八分醉,各人就去桑拿,威哥大方,请大家来个全套。
眼见他们各自进包房,我问身边妹仔,“有什么绝活?”
妹仔笑答:“什么都会,老板想要什么,我就会什么。”
我道:“那好,来个倒立!”
妹仔愣了一下,确认我不是开玩笑,当即放下手中包,对着墙壁来了个倒立,双腿挺的笔直,短裙垂下来盖着小腹,内里竟然是真空,在下面问我:“老板,这样可好?”
我点头笑,“大善!”而后叫她妈咪过来,叮嘱道:“这个妹仔很好,今晚一应消费全部送她,服务我不需要,我有急事,告辞。”
酒店规矩,客人进房没有享受服务,是不能收费的,但客人亲自跟妈咪说过那则是另算,也就代表着,那个妹仔不用给我服务,但也会拿到一份全套的钱。
反正是威哥请客,我也乐得做个好人。
不料刚走到桑拿部门口,那个妈咪认出我来,口里叫道:“别走,前面的可是发哥?”
一句话,好几个妹仔回头看我,各自稀奇。
有些眼光毒辣的,认出我来,叫道:“哎呀,真是发哥。”于是叽叽喳喳的传开,好多围过来,要仔细看我,弄的我很不好意思。
原来,我死之后,消息传回来,好多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