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吓,一时惊慌失措!”
说着,还用一双楚楚动人的双眸小心地偷瞄端木永裕,看着他脸色一沉。
“皇后这么说,是怪朕没有陪你了!”
“臣妾不敢!”
端木永裕突然靠近地大脸,吓得颜凝霜拼命地摇头,颤抖地说道。
颜凝霜那胆怯中又有些小心机的样子,他眼里满是厌恶,板着脸,一双如鹰一般锐利地眼扫过颜凝霜,“谅你也不敢,别以为你是皇后,就可以在朕面前指手画脚,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
“皇上,姐姐只是一时惊慌失措失了风范,还请皇上念在新婚那晚的精神失常,原谅了姐姐!”宁芙蓉细着声音娇滴滴地开口,然后还作势靠近端木永裕,那双柔若无骨地小手不时地抚上端木永裕的胸口。
那节奏……
哎哟,颜凝霜都忍不住心中作呕,努力低着头看似在羞愧那晚的事情,实际上是努力压制自己的恶心。
“还是爱妃懂事,朕今日来,只是想提醒你,别忘了一会的回门!”
“回门?”
颜凝霜一时有些慌了,她自占据了这个身子,这才几日,都是步步难行,如今要是见到身体原主人的家人,不会被拆穿吧?
她眼珠子飞快转动着,突然,她灵机一动,赶紧跪在端木永裕面前,低着头,身子还故意抖了抖,“昨晚皇上下旨,让臣妾不得出宫门半步,臣妾不敢忤逆皇上的意思!”
听这话,再听那期期艾艾地声音,端木永裕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突然,他目光变得越发幽深,微微低头,一把挑起了颜凝霜地双眸,见他一闪而过地惊慌。
他心中了然,冷笑着说道:“颜凝霜,你是想以这种方式告诉你的家人,朕待你不好吗?”
他声音不大,却是一字一顿清晰落入颜凝霜地耳朵。
颜凝霜心中悍然,却更多的是迷茫,抬头对上端木永裕那双复杂的双眸,心中更是太过多的疑问。
“哼,朕已经派人准备好了,随即,会陪你回门,紫衣,还不赶紧扶着你家主子去好好梳妆清洗!”
厌恶地甩掉那挑起的下巴,端木永裕负手转身屹立在大厅正中央。
“是,奴婢遵旨!”紫衣刚跟着颜凝霜跑出来,一直胆怯地在旁边看着,又是害怕又是担心,这会听到皇上的话,如同大赦一般,赶紧上前扶起颜凝霜往内室走去。
只是两人才走了几步,却是听到了宁芙蓉的撒娇,“皇上,那臣妾,臣妾怎么办啊?”
颜凝霜脚上微微一顿,心中不免冷笑,看端木永裕的样子,对宁芙蓉也是一副爱非从心的样子,宁芙蓉这招也是徒劳吧。
要不然,为何几日都不见而且见死不救的端木永裕会这么早出现在自己的这里。
接下来的话,颜凝霜没听到端木永裕说什么,她只是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任凭紫衣在她的头发上折腾。
此刻,在一间书房内,一个黑衣男子跪在书桌旁的明黄衣服男子的面前,恭敬地抱拳等待明黄男子的吩咐。
“事情都准备好了吗?”明黄男子声音清冷,却充满威严。
“请皇上放心,属下一切准备就绪!”
“嗯,那就好,退下吧!”满意点头,端木永裕扫了黑衣男子一眼,摆了摆手说道。
“是!”
那人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已经消失在了空旷的书房内,留下端木永裕一个人。
端木永裕目光微凝,在他的书桌上,放着一张丝绣,上面一行娟秀的字就像是刻在他的心里一般: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眼泪,竟然不自觉地滑过端木永裕的脸颊,一滴一滴落在那张丝绣的帕子上。
不过,很快他便恢复了正常,将丝绣如同珍宝一般放在自己胸口的位置,然后翻开一张纸,上面写着一行字,他看着这行字,目光一皱,那纸突然被他捏地粉碎。
接下来的戏,朕陪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