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的不一定是帝者啊,人那么多,总得多试几次,要不然不怕漏了吗?”
“既然圣血那么多,被人取了还有,那还这么费劲来打打杀杀的干嘛?”
“不多,人人都想要,再多都不够分的。”
易宁已经踏上了祭台,四处看看,然后跺跺脚听声音。
古阳依然不依不饶地追着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易宁已经后悔刚才多管闲事了,解释道:“我要破掉这里的大雾,还要毁了这个神殿。”
这回古阳没有立即反应,他被惊得目瞪口呆,指着易宁好久才说出话来:“你……你这个想法还真是奇特,如果让天下人知道你要毁了神殿遗址,他们会撕碎你的。”
“他们怎么知道是我毁的?”
“我不能说出去吗?”
“你没有证据,而且我既没有动机也没有那个本事。”
“那倒是。”
古阳居然觉得很有道理,可这个易宁为什么还在这里乱窜呢?
易宁在回想之前,连这个应该是第三次找到神殿了,里面的结构大致一样,是否一模一样也没人注意,主要的吸引力就是那滴圣血了吧,实则是帝者的身份。
还有点什么东西?
外面有个圣兽分身,虽然和圣兽有关,但比同级荒兽也没好到哪里去。
里面正殿有一滴血,地下有个大厅,大厅里一次是空的,或许能找到紫晶,或许还能找到个小蕊,此外好像也没有什么了。
易宁又开始观察祭台,前方有个方形石墩杵在地面上,堆满了灰尘。
他走下祭台,看着那个方形的石墩,清扫掉上面的灰尘,就露出了一些纹路。
“咦,这是什么?”古阳也凑了过来,“好像是一把剑?”
确实,石台上凹陷下去的对方,正是一把小剑的轮廓。
易宁问古阳:“作为世家公子,你应该读过很多书,了解过这种纹路是干什么用的吗?”
古阳有些尴尬:“这个,我想……那就是画出来好看的吧?”
“有可能。”易宁点点头,“但也有另外的可能,比如在祭祀的时候,这里摆一把小剑?”
古阳觉得有道理:“照你这么说,之前这里一定会放着一把剑,肯定是神器吧,到底是谁第一个进来拿走的,也没听说过啊。”
易宁还在想:“也可能是一个模子,铸剑用的模子。”
古阳看看易宁,又看看剑纹,只得点头赞同:“也有道理。”
“放着剑的话,那我们找回来的难度很小了,如果是模子……”易宁从地上抓了把土,填平了剑纹凹槽,“雾气,水……那就是土来克,那个谁,古阳,好像祭祀的仪式很多都用到血液对吧?”
“应该是,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
古阳看到易宁的举动就愣了,“你没事用小刀割自己的手干嘛?”
“只是试一下而已,又不会死,哪次战斗不会流点血呢?”
易宁把自己的血滴在堆满土的凹槽里,也没滴多少,象征性的几滴。
然后两人的嘴巴就张大了,剑纹凹槽居然起了反应,里面的泥土仿佛烧沸的水一样翻滚起来,不是水,而是殷红的血液!
“好诡异,你刚才没滴这么多血。”古阳缩了缩脖子,“我们还是走吧?”
易宁却直接说了两个字:“再见。”
古阳的脚仿佛长在地上似的,拔不起来了:“你以为我怕吗,这是谨慎。”
易宁为了封他的嘴,于是说道:“这里的事你不能跟任何人说。”
“为什么?”
“因为……你觉得这么多圣血被取走了,帝者迟迟没有出现是为什么?”
古阳不确定地说:“因为他们不够霸气?”
易宁摇头:“错,那是因为他们没有找到真正的圣血,那自然是不能成为帝者的,想要成为帝者难度会这么低吗,一只毛都没长齐的荒兽带进来,直接就能拿?显然不对,你看看,我们现在又发现了新的变化。”
“你胡说,这是你的血,不是圣血!”
“好了,你这么较真干什么,我也没说这是圣血,只是这种异象你没觉得奇怪吗?”
古阳也点点头,好像以前还真没有人发现这样的事,是没人有这么无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