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我心中奇怪,走到了魏易的房间门口,发现房门是锁着的,并没有被撬开的痕迹,所以我怀疑这个人是危咸派来偷听我们说话的,应该是感觉房间没人,所以就离开了。
既然对方没有得逞,我也就当回事。
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当天晚上魏易居然毒发了三次。
我们几人都挤在魏易的房间里,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少爷最近毒发的频率是快了一些,可也不至于一宿毒发三次,我敢肯定,这事一定有蹊跷。”
耿秋晨拍着桌子说道。
“在饮食上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们吃的是同样的东西,而且每次吃饭的时候,沈秘都做过认真的详查。”
宁浩分析道。
“我还是先给魏易做一下检查吧,等有了结果之后,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沈秘说着,就将两个妹子推了出去,而后给魏易做全身的检查。
“这……这是……”
沈秘目光集中在魏易的脖子上,声音都发颤了。
看着沈秘惊异的神色,我立马就扑到了魏易的身前。
魏易的脖子上出现了一条红色的细线,穿过喉咙,一看就知道是勒痕。
“这群狗娘养的,居然想勒死魏易,老子和他们拼了!”
我眼睛都红了,掏出了腰间的手枪,转身就走。
“小苍,别冲动,这几天魏易的身边没离开过人,他们不可能有机会接近魏易的。”
宁浩对我喊道。
“哼,魏易脖子上的勒痕已经说明了一切,不需要解释!”
我对宁浩吼道。
“绳子勒痕是青紫色的,而这条细线是鲜红色,你仔细的看一下就会发现,这条细线是由无数的小疙瘩排成的。
如果我没猜错,这里应该有一只血蚰蜒。”
沈秘沉声说道。
“血蚰蜒?”
我们异口同声的问道。
“血蚰蜒是一种很普通的蛊虫,这种蛊虫只有一排针足,靠着针足刺进肌肤,吸食人体毒素生存,具有养颜美容的功效。”
沈秘说道。
“按照你的说法,这血蚰蜒是对人体有好处的,可魏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疑惑的问道。
“血蚰蜒是专属蛊虫,一生只属于一个主人,一旦换血,就会让蛊虫产生厌恶,反将自身的血液抛弃,注入人体。
而血蚰蜒的血液本身没有毒素,却有万毒催化剂之称!
看来是有人故意针对魏易。”
沈秘的脸色很难看。
“靠,一定是危咸那老货做的,我这就去找危咸算账,大不了就和他拼了!”
我愤怒了。
“不,应该不是危咸做的,苗族只有女人才会去养血蚰蜒的,所以苗女的皮肤都特别好!”
“危咸是个老变态,说不定他也养了血蚰蜒。”
我认死了是老混蛋所为,凶神恶煞的咆哮道。
“不会的,如果危咸样了血蚰蜒,他的肤色就不会那么差的。”
沈秘十分肯定的说道。
“这里除了张小宇和魏文静而外,就只有危九羽了。”
宁浩沉声说道。
“不可能是危九羽,如果不是她,上次我一个人是救不了大家的,我相信她对我还是有感情的,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辩解道。
“我把这血蚰蜒找出来,就知道这只蛊虫是谁养的了!”
沈秘说着,就将自己的食指划破,将血液滴在了地上,而后往血液上撒了一点白色的粉末,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
随后,一条红色的细线快速的从魏易的褥子下爬了出来,直奔地上的血液爬去,速度非常的快。
沈秘带上鹿皮手套,将虫子放进了一个玻璃瓶内。
“拿着这只蛊虫,在靠近它主人的时候,虫子就会有强烈的反应!”
说完,沈秘就将装有血蚰蜒的瓶子交给了我。
我拿着玻璃瓶离开了,找了个蹩脚的理由与危咸谈论了半个多小时,让我失望的是,在这段时间内,血蚰蜒就像是死了似得,没有任何的反应。
无奈之下,我只得离开。
在我走出危咸房间的刹那,装有血蚰蜒的瓶子居然抖了起来,反应十分的剧烈。
“危九羽?没想到这件事真的是你做的!”
我咬牙切齿对着不期而遇的危九羽说道。
“我做了什么?”
危九羽咬着红唇,一脸的委屈。
“你做了什么?这只虫子都被我们捉到了,难道你还不承认?”
我将装有血蚰蜒的虫子丢到了危九羽的怀里。
“说!为什么要对我兄弟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