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上这么说,可我心里却恨不得立刻将危咸抽筋剥皮。
“以大家现在的心理状态,还不适合与危咸那伙人接触,需要一定的时间平复。”
沈秘建议道。
也确实如此,连宁浩都失去了理智,其他的人就更不用说了,如果现在见危咸,肯定会闹僵,九黎之都也就去不成了。
我们听从了沈秘的意见,在神庙住了下来。
神庙的大殿之中异常的安静,沈秘忙着安抚苗民,而其他的几个同伴都知道我和宁浩的心情不好,也都各自沉默。
“宁浩,能不能详细的和我讲讲当时的情况?”
我对宁浩问道。
“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我患有严重的自闭症,只和师傅一个人亲,无论师傅走到哪都会带着我。
危咸第一次带着铜盒子找到师傅的时候还很客气,遭到了师傅的拒绝,说他双眉生奸痣,不是好人,所以我对他的印象十分深刻。
在之后的一个月之内,危咸经常来找师傅,态度一次比一次差。
他最后一次与师傅见面是在一家茶馆里,当时师傅可能已经意识到将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提前给我家里打了电话,让家人把我接走。
我家保镖接我离开的时候,我怕师傅出事,就与保镖躲在暗处观察。
几分钟之后,危咸就与师傅吵了起来,而后危咸的两个手下将师傅按住,以金针刺太阳穴,将师傅刺死了,师娘拼命反抗,也遭残害。
我想冲上去救师傅,却被保镖死死的按住。
只记得当时危咸还对着师傅的尸体说一句话: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儿子的,你死了他就是唯一的,十年后我会来找他。
你也知道,当时大部分茶馆是没有监视器的,而且手机也不具备拍摄功能,所以我没有留下丝毫的证据。
我怕你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所以谎称师傅、师娘是出车祸去世的。
自从出了这件事之后,我苦心习武,想要在十年后的今天手刃仇敌!”
宁浩满脸愤恨的说道。
此刻,我对危咸恨之入骨,恨不得立刻冲出苗寨,杀了危咸。
可我心里清楚,魏易毒发越来越频繁了,在没有找到解药之前,绝对不能与危咸闹翻。
“小苍,你当初那句话说的对,你已经失去了父母,不能在失去朋友了,我们得为活着的人考虑。当务之急,还是以解药为主,拿到解药之后,拼着性命不要,我也要杀了危咸,为师傅报仇。”
宁浩能说出这话,说明他已经冷静了下来。
“你有什么好的主意?”
我问道。
“我们必须明确目的,在没有拿到解药之前,尽量隐忍,当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千万不要暴露任何马脚,不能让那老狗产生丝毫的防范意识。
想要干掉危咸,必须是你亲自动手,你不会功夫,他对你的防范也是最为薄弱的,要抓住机会,一击得手。”
宁浩对我分析道。
“危咸他们人多势众,再说,我也未必能打得过危咸啊!”
我很清楚自己的能力,不自信的说道。
“功夫再高的人也躲不过子弹,只要你跟着我肖展混,保证让你在三天之内练出一手好枪法,只要时机选择的恰当,干掉危咸也不是没有可能!”
肖展拍着我的肩膀说道。
“好,我学,我一定要亲手报仇!”
虽说背后打黑枪有点缺德,可为了干掉危咸,我没有别的选择。
“那好,我们就三天以后出发!”
宁浩也点头答应。
可能是我报仇心切,也可能是灵巧的双手发挥了作用,枪法进展神速,仅仅用了两天半的时间,就可以轻松命中百米之内固定靶靶心了,甚至在听声盲打这方面,已经青出于蓝了。
在第三天太阳落山之后,我们和肖展回到了神庙内。
可让我意外的是,魏易居然没在!
“魏易呢?”
我疑惑的喊道。
“魏易不是去蛊虫子森找你们了吗?”
宁浩茫然道。
“我们没有遇到魏易,难道是被危咸劫持了?”
一定是这样,蛊虫之森魏易已经去过两次,是不可能迷路的。
慌乱中,我拎着枪就往苗寨外面跑,宁浩他们也立刻跟跟了出来。
当我跑出苗寨,看到危咸所居住帐篷前的那一片片血迹之时,我心都碎了。
“危咸,你给老子滚出来,我兄弟魏易呢?”
我对着帐篷大声的喊道。
没有任何应答,我心中大急,什么都顾不得了,掀开门帘冲进了帐篷。
眼前的情况让我呆住了。
魏易果真在帐篷里,他左手掐住危九羽的脖子,右手拿着一个已经打开保险的手榴弹。
软剑已经落到了驼背丑汉子的手里,危咸一脸焦急,那群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