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的,让我想不明白,也懒得去想,反正这些事情与我一点的关系都没有,我此时最关心的就是我的同伴们的安全,我们这些人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而且,危九羽此时要求我交出那些黑色的金属条与铜盒子,我是绝对不会交出去的,并不是因为我对那个什么秘密感兴趣,也并非是生危九羽的气。
我是要给这些同伴们一个交代。
毕竟这些东西是我们几个人拼死拼活得到的,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我没有这些东西的支配权,可以说,能得到这几个黑色的金属条,是我们这几个人合作的结果。
到底如何的触之这些东西,我需要争取每一个人的意见,只有大家的意见统一了,我们才能决定这些黑色的金属条的归属权。
此刻,大家都已经停止了争吵,场面异常的安静。
我一直傻傻的坐在地上,说实话此刻心里最难受的一个人就是我了。
我一直都以为危九羽是被逼的,是那些黑衣光头坏蛋在胁迫危九羽,可现在一切都已经水落石出了,没有人胁迫危九羽,这一切都是危九羽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一切都是为了把我骗进来。
所以,我的心理是异常的难受,我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可现在,一切都已经成为了事实,一切都已经无法改变,即使是我无法接受,它依旧是事实。
我的眼睛一直都在盯着危九羽,我希望从危九羽的眼神之中看出一丝愧疚,哪怕仅仅一丝的愧疚,对于我来说都是异常珍贵的。
因为只有此时危九羽的脸上出现愧疚的神色,才能够说明危九羽的心理还是有我的。
可让我失望的是,危九羽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看都不看我一眼,仿佛我不存在一样。
我此时心中无比的疼痛,我知道了,我在危九羽的心中,好像远远没有那黑色的金属条重要,我和我朋友的性命,也远远不及那黑色的金属条。
“问苍哥哥,你别不开心了,你还有我们,我们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就在我低头伤心的时候,张小宇这个小萝莉做到了我的身边,抱着我的胳膊,将脑袋歪靠在我的肩膀之上,小声的对我说道。
听到了张小宇的这句话,我的心理终于好受了一些,对啊,我还有这些可以信赖的朋友,他们每一个人都不会放弃我的,无论多么危险的事情,他们都会陪着我一起走下去的。
我溺爱的捏了捏张小宇那瓷娃娃一样的小脸,心情终于好了一点。
其实,我的心理也并非是没有什么心理准备。
在西双版纳热带的那一次,我第一次单独见到危九羽的时候,她就一直在给我要那个铜盒子与黑色的金属条。
那个时候,我的心理就很生气,我知道危九羽已经发生了变化。
后来,在沙漠地宫之中,我凭借着灵敏的耳朵,听到了危九羽与那些黑衣光头坏蛋之间的对话,我就已经意识到了危九羽可能不再是以前的危九羽。
不过,那个时候我并没有见到危九羽的本人,而且,听到了危九羽训斥那些黑衣光头坏蛋不许杀我,我的心中还有这一丝的希望。
可现在我就彻底的对她不再抱有什么希望了,我已经知道了,危九羽之所以呵斥那些黑衣光头坏蛋伤害我,完全是因为我还有着利用的价值,还有许多保存黑色的金属条的古城等待着我的开启。
越是想的明白,我的心里就越是不舒服,我甚至希望自己现在能喝醉了,只有这样,我才能麻痹自己的大脑,不去思考这些让我烦心的事情。
我和张小宇两个人静静的坐着,我的眼睛一直都在盯危九羽。
偶尔危九羽也会转身看我一眼,可是她的眼神让我感觉到有些陌生,而且,似乎是带有一丝愤恨,让我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
在我的记忆之中,我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危九羽的事情,一直一来都是她在利用我,可她此刻为什么对这我露出愤恨的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