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危九羽失踪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仿佛生活在了一团迷雾之中。
那封信已经说明了,危九羽是主动离开的,她是不想连累我,可她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我一无所知。
再者,那群神秘的黑衣光头坏蛋,他们为什么要找危九羽,从他们的行为上可以判定,是敌非友。我依稀的感觉到,危九羽的身上,有着让他们迫切的想要得到的东西。
还有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颠覆了常理。
表面上看来是山体的滑坡造成的,可通过天气记录得知,连续半个多月都没有下过雨了,这山体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滑坡了?
就算那场车祸真的是自然灾害,可为什么只死了危九羽的朋友一个人?
两处伤口,一处是在太阳穴,另一处是在颈动脉,处处致命,我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偶然造成的。
特别是车祸之后出现的那群黑衣光头坏蛋,更让我坚定那场车祸和危九羽朋友的死都是提前预谋好了的。
他临死之前所说的“飞碟”两个字,到底是暗示我们去地下岩洞中的真正南诏碟会,还是出来时所见到的大理碟会呢?
处处诡异,处处受制于人,让我感觉整件事情就像是谜一样,无论我怎么想都想不通。
我手里把玩着那个从地下宫殿之中得到的黑色的金属条,我总是感觉,这个神秘的金属条非常的熟悉,感觉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黑色的金属条,可就是想不起来。
我有一种预感,这个金属条非常的重要,很有可能和危九羽失踪这件事有着很大的关系。
这个黑色的金属条很重要,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搞清楚这个东西究竟是干什么的。
在我胡思乱想中,列车以经到达了东郭镇。
在下车的那一刻,魏易收起了他手中的木头板子,我看到了魏易手中正在整理着一摞白纸,白纸上画满了漫画。
这些漫画的场景很熟悉,是我们在岩洞之时遇到的一些场景,甚至还有几幅是他复原的岩洞壁画。
我不知道魏易画这些干什么,而魏易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将这些画好的漫画全都收进了自己的背包里。
到了东郭镇,我们也算回到了家。
本来我打算尽地主之谊,邀请魏易和耿秋晨去家里居住。
虽然我家里乱糟糟的一片,可只要收拾一下,也能给他们倒出两个空房间。
我的邀请还没有提出来,就被宁浩抢先了。
宁浩把魏易和耿秋晨安排到了酒店中,我的心里很不解,酒店的环境再好,可也不如家里随意方便啊!这样把客人推到酒店,让我感觉到十分的不妥。
“宁浩,为什么不让他们住在我家里?我家里虽然乱了一点,可收拾一下就完全可以了,没有必要住酒店啊!”
我对着宁浩不满的说道。
“人家魏易和老耿远来是客,你就忍心让人家陪你住进你那个小猪窝?
再者,那家酒店是我们宁氏的企业,我已经提前打好了招呼,不会收他们一文钱的,更不会有人去打扰他们,和住在自己家里是一样的。”
宁浩一边大声的解释着,还一个劲的对我挤眉弄眼,虽然我不明白他这样安排有什么用意,可我总感觉宁浩这样将魏易二人安排到酒店,有些排斥的嫌疑。
“住酒店也好,客随主便,既然来到这,就听从各位主人的安排了!”
还没等我说出反驳的话语,耿秋晨就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强烈的支持宁浩。
我现在有些糊涂了,一时间感觉这关系有点乱。
按照道理来说,耿秋晨不是和宁浩很不对路吗?我都能感觉到宁浩的这种做法有些不妥了,可他怎么支持宁浩了?
算了,想不通就不去想了,我现在的脑子已经够乱的了,要是再去想这些问题,估计我的脑子就得炸开。
将魏易和耿秋晨的住处安排好了之后,宁浩安排了晚宴,为魏易和耿秋晨接风。
席间的气氛让我感觉到很微妙,宁浩作为东道主,不停的对着魏易和耿秋晨敬酒。
宁浩敬酒都是一饮而尽,而魏易每次都是抿一小口,让宁浩感觉很尴尬,耿秋晨仿佛看到了宁浩的尴尬,总是代替魏易陪宁浩一杯。
这一来二去的,就成了宁浩和耿秋晨两个人拼酒。
虽然喝得是啤酒,可这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还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干掉了一箱。
我、魏易还有两个妹子成了观众,看着他俩对拼。
后来,这俩二货感觉啤酒不过瘾,开始玩白酒了。
这俩人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看得我心理一阵的发痒。
我靠,是男人就应该这样。
我那拿起了白酒瓶子,倒了一大碗的白酒,用碗和这俩二货拼起了酒。
让我郁闷的是这一大碗的白酒下肚之后,我的脑子就还是眩晕了,一脑袋扎进菜盘子里,再也醒不来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