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到了咖啡厅后,和袁婉详谈了一番,最后决定让袁婉继续跟着顾承一,若是能找到机会爬上顾承一的床那就更好了。
而陈潇则打算盯着言诺的花店,虽然言诺现在被言父言母关在家里,但言诺是一个成年人,有自己的想法和事业,言父言母不可能永远将她锁在家里断绝她和外界联系,陈潇相信再过不久言诺一定会回到花店里的。
那个时候,他就可以在顾承一出现之前先接近言诺,在言诺伤心脆弱的时候趁虚而入。
离开咖啡厅后,陈潇开车去了言诺的花店,他没有进去,只是将车停在路边远远的看着。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在下班之后开车过来接言诺,只是美好的一切都在顾承一出现后被彻底推翻。他都想不起来,自己有多久不曾来过地方了。
花店里,小优正无精打采的打理着花枝,老板已经三天没有来店里了,而且听那天老板妹妹打电话时的语气,小优隐约猜出老板可能是和家里闹矛盾了,估计这矛盾还不好解决,也不知道老板什么时候可以重返工作岗位。
虽然她在花店工作的这几年也学习了不少知识,可是一直都是老板坐镇后方统筹全局,她顶多就是给老板打打下手。
现在老板不在店里,有好几个订单找上门来都没有办法接手。店里的生意一下子冷清了许多,长此以往下去,估计花店就会被竞争激烈的市场挤出去。
想到这里,小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仿佛已经看到了店里冷冷清清的样子。一时间对着娇艳欲滴的花枝竟然无法下手修剪,总怕自己一个心情不稳手上一抖就把这珍贵的花剪坏了。
索性就放下剪刀,拿了抹布又端了一盆水,决定把壁橱的玻璃擦拭一遍。壁橱的玻璃她擦拭得很勤快,灰尘水渍并不多,她一边擦着玻璃,一边百无聊赖的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行色匆匆的上班族,手挽手说说笑笑的小情侣,打扮精致的女人,还有……一个很眼熟的男人。
小优的眼神一下子凝了起来,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是老板的前男友陈潇。他此刻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这里,这让小优心里一阵烦乱,不知道若是陈潇走过来她是该笑容满脸的打声招呼,还是客气有礼的招呼他。好像不管是哪种打招呼的方式,都难逃尴尬。
好在小优没有纠结多久,因为陈潇看了一会儿后,就上车离开了,好像他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过来看上两眼。
这个小插曲转瞬即过,没有在小优心中留下多少印象,老板不在店里,她工作的更加卖力,一有客人进门就热情洋溢的上去招呼,争取不要让业绩下滑得太厉害。
顾氏公司里,顾承一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昨晚醉了一场,他今天又一大早来了公司,宿醉加上早起的双重效果就是他看着电脑头疼欲裂,根本就没有办法专心工作。
更让他感到心慌意乱的是,他已经好多天没有见到言诺了。言诺对他的意义,就好比水对于鱼,空气对于人类,阳光对于鲜花,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常言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和言诺都不知道隔了多少个秋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因为一个女人连正常生活都变成一种奢望,然而他甘之如饴,为了言诺丧失理智他乐在其中。
但是,他却无法接受自己被排除在言诺的世界之外。顾承一不是没有想过,给言语施压,让她想办法帮自己和言诺肩上一面。
可是每每见到言语一脸为难的样子,自己再说一两句重话,小姑娘就脾气上头放话再也不帮忙了,他哪里还敢逼她。
投鼠忌器,这就是顾承一目前的状态,言语就像拯救他和言诺爱情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只能紧紧的抓牢,绝对不敢松手,更别提威胁言语了。
想不到自己还有束手无策无能无力的这一天,顾承一苦笑着,就听到门外有人在敲门,他收敛好脸上的情绪,喊了一声进来。
话音刚落,就见到慕尘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了,招呼都不打一声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点都不和他不客气。
顾承一瞥了他一眼,见他脸色沉郁,眼神阴沉沉,不由开口问道:“这是谁惹你了?摆出这么一副要杀人的表情。还有,你公司是要倒闭了还是怎样,我怎么看你最近闲得都快要长毛了。”
慕尘叹了口气,眉头死死的皱在一起,对着顾承一开始大吐苦水:“别跟我提公司的事情。前几天我被苏烟冷言冷语了一番,又没见着她人,就去买醉了一场,最后还是你帮我从酒吧弄回去的。这两天我就想着,怎么着也得见苏烟一面,她本来对我的印象就不好,我要是不抓紧机会都在她面前晃荡几次,她转眼就能忘了我这个人是谁。偏偏公司里最近一堆烦心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偏偏一个个还硬是要等着我去处理。搞得我整天都泡在公司里,根本没时间去找苏烟。结果今天可好,老爷子还把我叫回家训了我一顿。”
“你家老爷子平白无故的训你干吗?他说了些什么?”顾承一有些好奇,慕老爷子是一个开明的人,慕尘能够老老实实的接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