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你们原来怎样还怎样,无事我不会打扰各位,请各位也不要来打扰我。希望我们以后相安无事。我先干为敬!”
一句话表明自己的立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们不要惹我。”
冷寂一听,立刻知道她想撇清与这些妃嫔的关系,想着自己娶她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管理后宫,便接口道:“好,皇后既然这么说,我也舍不得让皇后操劳,这样吧,后宫的一切还是照旧,由兰妃打理,这请安的礼节也免了,各妃嫔无事不得到皇后宫中叨扰。”这句话基本是保证了安雯在后宫的清净,但也显示了安雯在后宫中的独特地位,遭到了某些妃嫔的妒忌。
兰妃立刻站了起来:“皇上,臣妾遵命。臣妾一定按照皇后的礼节用度伺候着,今天,为了欢迎皇后入宫,臣妾姐妹特地准备了一些歌舞,为皇后接风,也为月公主辞行,请皇上、皇后御览。”说着,还看了公主一眼,眼中充满了不舍。想来这两个月公主和兰妃朝夕相处,感情颇深。
在兰妃的组织下,一些妃嫔开始表演自己的才艺,这些女子都是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为了进宫,在才艺上面下过苦功,由于冷寂不太喜欢这些,平时她们几乎没有表演的机会,为了今天,都卯足了劲卖弄着自己的才艺,只希望能让皇上多看自己一眼,以后能多一些圣宠。
安雯看着这些节目,表演得真的很精彩,一看就知下足了功夫,安雯偷偷地瞧了冷寂一眼,发现他的表情淡然,看来这冷寂真是薄情之人,对自己的妃嫔十分吝啬自己的笑容,而旁边的银面人,除了偶尔的吃喝以外,几乎没有动过,细细想来也猜到了那可能就是国师。
在看节目的过程中,冷寂不时地给安雯夹一些菜,说来也怪,他给安雯夹得菜都比较清淡,几乎都是安雯爱吃的,安雯长途跋涉以后虽然胸闷气喘,但的确感到饥饿,也不说什么感激的话,用了一些菜,口味还是不错的。
外面的天色渐暗,几乎每个妃子都表演了才艺,有的弹琴,有的画画,有的唱歌,有的跳舞,各式各样,让他们看得眼花缭乱,但有的也的确可以说成是才艺非凡。
当表演结束以后,如妃对面的一个妃子站了起来:“如妃姐姐,听说皇后娘娘的才艺实非我们姐妹可比,她在醉仙楼的时候才名远播,人尽皆知,皇后娘娘的曲,诗,画,医术,让天下的才子折服,现在,我们姐妹的拙技已经表演完毕,是否有幸一睹皇后娘娘的风采。”
安雯一看,说话之人穿着粉红的宫装,按照后宫的潜规则,今日皇后入宫,其他妃子应该避开一些艳丽的颜色,如今她虽然没有穿大红的衣服,却敢穿粉红的宫装,说明这女子在后宫地位不凡,而且极其大胆。
再仔细听其言语,此言听似恭敬,但提到了醉仙楼,暗示这位皇后娘娘曾经是青楼女子,而且当众卖艺,此中涵义,安雯有怎能听不出来?
安雯静观其变,并没有答话,只是看着兰妃,等着她处理,只听兰妃听似有点责备之意:“丽妃妹妹,你这有点强人所难了,皇后姐姐今天入宫,我们姐妹为皇后接风,表演些才艺,那是理所应当,不过皇后娘娘愿不愿意表演节目,那是由皇后自己和皇上说了算的,大家都看到皇上对皇后疼爱有加,说不定皇上心疼皇后路途劳顿,还舍不得呢!”
兰妃果然厉害,只三言两语就把问题仍给了冷寂,皇上说的,没有人敢有意见。
冷寂见安雯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不回话,兰妃又把这个问题抛给了自己,接口道:“爱妃们为了今天的宫宴费心了,朕深感欣慰,既然丽妃请皇后表演,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请皇后勉为其难吧,朕也想一饱眼福。”言下之意,你就表演一个吧。
“好,既然姐妹们如此费心,本宫就献丑了。”面对这些女人们的挑衅,文清第一次用了本宫这个称呼,她是掉进了一个女人堆的是非之坑,想保住自己,想跳出来,一定要把她们震慑住。
季静贴心的替安雯取来了琴,放在了厅的正中间,安雯不慌不忙地走到古筝前,慢慢地坐下,不知怎地,文清这样简单的动作,就给了那些妃嫔们很大的压力,那种压力是无形的,但却是真是的,她的身上成就着一种王者之气。
安雯轻轻举起了手,开始拨动琴弦,一阵琴音从指尖泻了出来,钻到每个人的心中,像是要诉说什么故事…
果然,一阵清亮的女声随着琴声和了进来:“山也迢迢,水也迢迢,山水迢迢路遥遥,盼过昨宵,又盼今朝,盼来盼去魂也销…人也渺渺,梦也渺渺,天若有情天亦老,歌不成歌,调不成调,风雨潇潇愁多少,情未了…”
歌声伴着琴音,如泣如诉,唱出了后宫女子的无奈,唱出了帝皇的无情,唱出了嫔妃的辛酸…在场的妃子们无一不想起了自己在那清冷的宫中翘首以待,无数个不眠之夜听着风雨,倍感凄凉;无数个希望之夜等着皇上垂怜,却落踏别处;一天一天,一年一年,红颜易老,青春不再,自己的归宿又在何方?
众多的妃子留下了眼泪,作为皇上的女人,是幸或是不幸?表面光鲜,内心寂寞…安雯也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