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却被赵清泽拦住,他冷声道:“霍夫人,我不知道在我看不到的时候康乔挨了你多少耳光,但至少只要我在,就不允许你伤害他!”
“哈,你又是哪里来的?”霍母被他扯住,觉得失了颜面,连连挣开,“康乔你还真是水性杨花,你说,你瞒着我们司南在外面究竟养了多少不三不四的男人?那个什么禾盛丰难不成也是你的入幕之宾!”
“霍夫人!”赵清泽直接挡住康乔,“你现在没有一点为人长辈的做派,就算我和康乔有什么,那也是霍司南对不起她在先!”
匆匆赶来的霍司南一进门便听到这句话,不由怒火中烧,他看着赵清泽身后的康乔,眼神渐渐冷淡。
霍母见到他,连忙过来拉住他的手,“司南,你看到了吧?他们现在根本就是一对奸夫淫妇,绑架了晴涵逼你就范,你决不能再和康乔过下去!”
霍司南默不作声,霍母大发雷霆,“我命令你和她离婚,她要害你啊!”
康乔注视着霍司南,看着他的冷淡和沉默,终于还是忍不住出声,“霍司南,你也觉得这是我设计的一出戏?”
霍司南没有回答她,在对上赵清泽那似笑非笑地目光时,他的心情一阵烦躁,怒火不由自主地冒出来,“为什么禾盛丰在死前要对着你笑?”
康乔的脸色瞬间苍白,赵清泽看着她这副模样,就像护着小兽一样将她揽入怀中,“霍司南,你可以走了,康乔现在不想见到你!”
霍司南却见不得两个人此般模样,他的手紧紧抓住病床的栏杆,“康乔,你能不能别这么水性杨花!”
水性杨花!
康乔心已凉透,她睁大眼睛,迎上霍司南的目光,眸中一片坦然和清冷,“霍司南,这件事在你和我结婚之后就该清楚!我现在不想见到你,如果可以,请你滚!”
霍司南心下几分悔恨,却被她一句滚刺激地说不出话,他扯了想要发怒得霍母,毫不留恋地出了病房。
康乔感到自己的大脑一阵晕眩,赵清泽连忙将她放倒在床上。康乔闭上眼睛,轻声道:“清泽大哥,对不起,连累你了。”
赵清泽失笑,安抚道:“你还真是傻,我怎么会介意这些,明明是你受的苦多一些。康乔,”他低低地叹息一声,“你和霍司南是没有结果的,我亲眼看着他在禾盛丰开枪的那一瞬间跑向沈晴涵,我也是男人,我知道……”
“清泽大哥你不要说了,”康乔轻轻流着泪,“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赵清泽见她不愿多谈,也没再多说些什么,只是让她好好休息。康乔躺在床上,良久,才慢慢陷入睡眠。
霍司南此时却再也无法成眠,他感觉到自己和康乔的距离越来越远,他有些后悔,明明想要关心她,可是一见到她和赵清泽在一起,伤人的话便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他痛恨康乔和赵清泽的熟稔,赵清泽那个人,明明就不是个好人!
想到此,霍司南突然发现了事情的诡异!
他打电话让警察来,可是赵清泽又是为什么突然出现?禾盛丰做事极为隐秘,就连他出来时,也是事先安排好一切,赵清泽是如何得到消息,并且在这么短时间内赶到?
霍司南眸色渐深,他略略沉思,拿起电话:“帮我调查一个人。”
康乔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她看着输液管里的液体一滴一滴往下掉,苦笑道:“三番两次进医院,我大概是与它结下了不解之缘。”
赵清泽听了微微一笑,“你现在还能有这样的想法,我很高兴。”
康乔疑惑地看着他。
赵清泽看着她不解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附上她的头,柔声说:“我以为你会伤心。”
康乔望着他,他眼眸明亮,溢满对她的宠溺,“清泽大哥,如果我现在说我很后悔,你会不会看我的笑话。”
赵清泽摇了摇头,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康乔有些抗拒,却被他压制住。“康乔,我说过,你在我面前是可以软弱的,所以不要把所有的苦都往自己心里吞。”
康乔靠在他的怀里,那种感觉暖暖的,和霍司南在一起时的感觉不一样,却让她无比心安。
霍司南沉默地看着病房内相拥的两人,握着保温桶的手紧了又紧。他往前迈了一步,却又生生停住,良久,才抿了抿唇,转身离开。
病房内的赵清泽唇角微勾,轻轻拍了拍康乔的背,就像在哄一个受伤的孩子。
霍司南回到家时已经很晚,张妈看了看他手上的汤桶,连忙赶上前问:“少爷,这汤给夫人喝了么?夫人觉得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还是张妈的手艺好?”
霍司南将桶放在桌上,说了句“倒了吧”,便径直走开。
张妈上前将桶打开,里面的汤依旧满满的,和霍司南走时一模一样。
张妈不由得在心底叹了口气,少爷是关心夫人的,而夫人也不是对少爷没有感情,可两人怎么会闹成这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