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丝薄衣服忽而被幕月沉碧给撕裂了开来,转而是大手的冰凉触感。
伴随着那衣服撕烂的声响,连惜才找回了一些理智,怒然的推开了幕月沉碧,脱口着吼道“你别碰我!”
“你不是让本侯认清你是谁吗?本侯现在很清楚的认识着你,只是对待你这样不自爱怜的女子,这种事情,不是你方才迫切想要的吗?”幕月沉碧笑然着,忽而环上了连惜的腰飞上了百年老树的枝干上,这样,这个女子便无处可逃了。
“我,不自爱怜?”连惜仿若只听到了这几个字,看着幕月沉碧,那份痛楚在她眼里写的清清楚楚。
可是,幕月沉碧是看不到的,因为他抵着连惜,根本捕捉不到她的眼睛,只听得她的声音,衣服,再次传来被撕裂的声音。
“对待我,原来是这样的。”连惜苦笑着,原来,幕月沉碧对待连惜,是这样的不疼惜,其实,她早就知道的。
“何必咬着唇瓣都不愿出声呢,明明这么想要?”幕月沉碧终于看向了连惜的脸,他明明给了她最大的欢愉,而女孩,却咬破了唇瓣都没有开口叫唤一下。
“至少,至少,你还知道自己在和谁做!”连惜吃痛的吐着字眼,这种时候她或许该求饶,可开口的,却依然是触怒的话语。
幕月沉碧很恼,他恼的想把连惜玩死在自己的身下,夜色莫名的让他无法将连惜与夕怜重叠在了一起,所以他忘记了第一次似的温柔,连惜终于痛的叫出了声,却也只是一声,就狠狠的咬在了幕月沉碧的肩头。
南宫花弄兴致勃勃的欣赏着这番活春宫景象,因为距离,因为夜色,他没有看清了连惜的面容,以此感叹着,这幕月沉碧的品味问题,居然和一个丑女都能如此一番的翻云覆雨,看来真是为了那夕怜守身如玉了很久。
只是这丑女难不成是木头,这番情景居然都没有半点反应,真是无趣,无趣了。
连惜终于还是昏厥了过去,幕月沉碧也才满意的离开了她的身体,然后一片树叶就朝着南宫花弄的方向飞射而去,宛如一把锋利的刀片一般。
“原来早就被发现了啊。”南宫花弄巧妙的躲开了树叶的袭击,玩世不恭的说道,“只是,多年未见,东方侯爷的品味着实变差了,连丑女都玩的如此尽兴,真是不懂一点爱怜。”抛落如此一句,南宫花弄便消失在了暮色之中。
幕月沉碧周遭都带上了寒意,果然,南方城开始先一步动手了,只是一开始就选中了他未免也太小瞧了他,至于这丑女二字,幕月沉碧反而怀疑起了喜好收藏美人的南宫花弄的审美观了。
翌日,日上三竿,连惜才悠悠转醒,只是全身的疼痛让她真的下不了床。
厢房里没有像以前一样站着一排的丫环,可能是被幕月沉碧提前吩咐过了,也好,这么狼狈不堪的自己,她不想被别人看了去。
“真疼。”连惜抚着心口,躲进了被子里,她真的很脆弱呢,泪腺这么发达,该死的,可不可以不要哭?!
厢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又是吱呀一声被关上,被窝里,连惜慌乱的擦掉了滑落的眼泪,没敢探出脑袋来看一看是谁。
被子忽然被掀起,这样的对待让连惜清楚的意识到是谁,可是,即便如此,她已然埋着脑袋不予理睬,只因那眼泪,还在该死的往外涌。
“怎么,打算在床上装死吗?”幕月沉碧冷意的说着,一手更是不带温柔的拽过了连惜的身子,让她的脸赫然暴露在他的面前,那双眼睛,哭的红肿不堪。
“别碰我!”连惜狠狠的打掉了幕月沉碧碰触着她的手,又胡乱的擦着那该死的眼泪。
“当她的替身,或许本侯会对你温柔一点。”幕月沉碧俯视着连惜,那般居高临下的态势。
“死都不要。”连惜却是一字一句说的清晰响彻。
“真是倔。”幕月沉碧不怒反笑,“本侯的确不会让你死,你该庆幸长着这么一张让本侯心软的脸,若是想让自己过的好一点,本侯劝你,乖乖的当夕怜的替身,当本侯的傀儡妃。”
“我是该说你痴情,还是绝情?”连惜忽而明眸看向了幕月沉碧,的确,她该对自己好一点,“侯爷说我是什么,我便是什么,侯爷让我干什么,我便干什么,这,可否满意了?”
“明日玄冰娶亲,今日给本侯好好修养,别给本侯丢了脸。”幕月沉碧说完,便是摔门离开。他莫名的很恼,连惜用着那样的眼神说着那样的话,那明明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连惜忍着疼痛抓起了地上的被子,又是全身的将自己裹住,她冷,全身都冷。
“可儿,灵儿,去给少妃准备明日的服饰,要最好的布料,最华丽的打扮。绿儿去弄些吃的给少妃送进去。”幕月沉碧对着留守在外的三人说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三个丫环齐声回道,这才急急而去,心下都揪的紧。
幕月沉碧又去了雪梅林,带着一壶薄酒,今日的他依然是一袭白衣,美的不可方物。
只是,此时此景,他竟是想起了那日穿着